他见识多广,以前抓过好几次男男、女女的,对此格外敏感。
想到他的两个骄傲,铭顶的门面,要是就这么搞在一起......光是想一想,崔大头又想磕速效救心丸了。
他有心想敲打他们一下,又担心这两个人现在还朦胧着,他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他们。
“老师,我们还有哪里错了吗?”谢时予虚心求教。
“算了算了,”崔大头糟心地摆手,“你们回去吧。”
“谢谢老师。”谢时予卖完乖,冲崔大头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席卿把谢时予的一切动作都收紧眼底,眼角弯了下,皮!
离开办公室后,谢时予回味了一下崔大头气急败坏的样子,说:“我感觉崔大头是想让我下周升旗仪式念检讨的,但看在你的面子上,又放了我们一马。”
席卿手插在校服兜里,顺着他的话说:“那你怎么感谢我?”
“唔,我帮你写检讨吧。”
席卿随即挑眉:“你确定?”
6000字手写,这工程量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完事了。
“对呀,这次也是我连累了你,而且,你这种乖学生,肯定没写过这个,不像我,家常便饭。”
其实他也不会写检讨,但是,帮喜欢的女孩子写检讨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体贴很浪漫有木有。
席卿闻言,脚步却顿住了。
他插在兜里的手握着大拇指,攥了一下。
他既不是乖学生,也不是没写过这个。
他并没有谢时予想象的那么好。
谢时予虽然自诩坏学生,也会打架斗殴。
但这种坏,跟他所经历的那种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比起来,谢时予只是个在富裕的家庭被惯坏,偶尔任性一下的小少爷,不知人间疾苦,自然不知道他曾经那些黑暗。
席卿虽然出身卑微,生长环境恶劣,但他就像一朵百折不挠的毒花,在黑暗的泥土中顽强地扎根,生长,谁要摘他,都会被他身上的毒液所伤。
然而,从没哪一刻,他像此时一样自卑。
他即使换上好学生的皮,冠上秦家二少爷的名,本质上还是从黑暗泥沼中长出来的毒花,怎么配拥有像谢时予这样灿烂的阳光?
“怎么了?”谢时予走了几步,见席卿没跟上来,回头看他。
“没什么,”席卿眼眸垂下,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戾色,语气尽量平淡道,“貌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