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傲娇的小脾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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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听人说的,就是说给他听的人身份不太见得光就是了。

陈柏坐在马车上返回上京的时候都还在感叹,“没想到啊,堂堂天下知己孟还朝居然这么八卦。”

也对,要是孟还朝不八卦的话,又怎么可能在上课的时候,讲那么多各国稀奇古怪的奇闻异事。

陈柏如同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样,不过这点小秘密也被他唉声叹气的声音盖过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都不是亲生的,大王恐怕更不愿意立齐政为储君了。”

只是到了上京,整个上京城如同沸腾了一般。

陈柏都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仔细一听,陈柏都有些傻眼。

“显学名家重现大乾。”

“原来兰君兰若昀就是名家嫡传。”

“我大乾当年并没有灭圣道,也没有处斩兰家全族,只是名家由显学转为了隐学,不再出现在人前而已。”

“如今名家既出,我大乾也算是给全天下的圣人门徒一个交代了。”

陈柏惊讶到了极点,甚至下了马车跑到沸腾的人群问了一句,“当真?”

“那是当然,皇榜都贴出来了,大王亲笔怎么可能有假。”

陈柏嘴巴都成了O形,大王亲笔?

大王不可能不知道传出这样的消息结果会是什么,也就是说各圣人门徒没了心里的担忧,很可能会带着圣人学术重新入驻大乾。

也就是说,这皇子大比最终的胜利者将是齐政。

按照先前大王宣告天下的内容,齐政会被立为皇储了啊。

“这这这……”

陈柏吞了一口口水,赶紧上了马车往齐政府上赶去。

“大王到最后竟然愿意将那个位置还给齐政?那他以前做了那么多又是为什么?这简直跟天要下红雨了一般。”

陈柏到了齐政府上,齐政居然安静地在那写字。

“激不激动?”陈柏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忍不住了。

齐政抬头,鼻子哼了一声,“还是先想好怎么让圣人门徒入驻我大乾吧。”

陈柏心道,这家伙还真沉得住气。

现在本应该被灭掉的名家再次出现了,证明了当年大乾并没有灭圣道,解除了圣人门徒心中最后的顾虑,让他们重新入驻大乾,怎么看都是大几率的事情。

因为各学派各证圣道,都会选择一个国家,一般一个国家都会有好几个圣人学派在,互相争斗。

现在出现了大乾这么一个还没有任何圣人学派的存在,与其在其他国家互相争来争去,还不如来大乾捡点漏网之鱼不是。

陈柏看着齐政的冰块脸,心道,不管了,反正他自己开心得冒泡。

他觉得他马上就要发达了,以后这大乾他还不得横着走,啧啧,也不看看他后面的人是谁,他可是坚定不移支持到最后。

只是……

陈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只是大王怎么突然想开了?甚至可以说他亲自承认名家未灭,等于承认了他当年灭圣道是错误的决定。”

大王那么固执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

而且,从孟还朝那里得知,名家之所以获罪,是因为他们认为当年就该是齐政被立为储君。

大王这一认错,岂不是从片面上助长了这种说法……

齐政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因为大王也到了没有选择的时候了。”

终其一生都在错误中度过,唯一放在面前的最后的证明自己的机会,这种选择十分的艰难,但至少最后他还是这么选择了……

陈柏被说得有点懵,眼睛滴溜溜地转,有故事啊,说道,“喝酒不?”

酒好啊,喝了什么话都得给他吐出来。

齐政皱了一下眉毛,又喝?

上次不知道是谁喝了一点,出尽了洋相。

陈柏脸上一红,“上次是意外。”

这次他能把持得住。

齐政蔑视地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让人将酒送了来。

陈柏那个殷勤,一个劲给齐政倒酒。

只是喝着喝着……

“我要当宠臣,你答应是不答应?我以后在这上京城中,要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齐政:“……”

哪有当着他的面说当什么宠臣的?

宠臣那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词,一般都是用一些花言巧语讨好上位的佞奸之辈。

只不过,齐政的嘴角却悄然向上扬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齐政现在倒是一杯一杯的给陈柏倒酒了,看着迷迷糊糊的陈柏,突然问了一句,“陈子褏,你最好的朋友是谁?”

陈子褏脸上带着酒色,“最好的朋友?很多啊,比如赵太子丹,比如鲁国左丘,比如孟还朝,比如……”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还有么?”

陈柏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了,以前的同窗都是些落井下石之辈,不屑与他们交朋友。”

齐政的声音听上去都阴森了一点,“真的没有了?陈子褏你当真不再想想?”

陈柏掰着手指数来数去,最后摇了摇头。

然后,等陈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廷尉府自家院子了。

陈小布正拿着个帕子给他敷脸,见陈柏醒来赶紧道,“哥,你是不是得罪皇子政了?”

陈柏一愣,“什么?”

“哥,我听廷尉府的下人说,你昨天是被皇子政扔出府的,皇子政当时脸色可黑了,还让人带话,说让你醒了酒后好生反省,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当时皇子政的原话。”

“哥,爹说现在皇子政身份可不一般了,千万别得罪他,说不得还得巴结巴结。”

陈柏嘀咕了一句,自己和齐政关系挺不错啊?

难道是自己昨天和他喝酒惹到他了?

不可能啊,怎么想也不应该有能惹到对方的地方,奇怪。

“皇子政当真让我好好反省?”

陈小布小脑袋直点,“不信你问下人,当时他们驾着马车在门口等着,皇子政跟提小猫一样将你提着扔马车上的,听那些下人说,当时皇子政脸色比我们家锅底还黑。”

陈柏揉了揉脑袋:“……”

怎么办?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关键是今天还得和齐政一起去游说那些圣人门徒入驻大乾,趁早结束这皇子大比,让事情尘埃落定。

洗了脸,喝了点粟米小粥,陈柏就出门了,先去的齐政府邸。

只是齐政那个冰块脸实在看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冰块脸就是这点不好,不能察言观色。

陈柏先开的口,“若是我昨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就当我是酒后胡言乱语。”

齐政呵了一声,“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说了一大堆。”

陈柏:“……”

什么意思?

好像齐政期待他说什么,他没说出来?

齐政已经率先上了马车,没有表情地说了一句,“上车。”

陈柏上了马车之后,齐政又开始不说话了,陈柏总感觉这气氛好尴尬。

为什么啊?

“那个,我喝了酒,很多事情可能都忘记了,你要是问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出来,也是常理之中。”

齐政,“我看不是吧,你可是说得清清楚楚。”

亏得他将山君当成他唯一的好朋友,结果,陈子褏答了半天,唯独缺了他。

气得他现在肝都疼。

看着这个陈子褏都想将他按在地上摩擦,问上一句,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陈柏也在唉声叹气,自己到底是啥问题没答上来啊?惹得齐政这傲娇的小脾气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