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衡对这种大话已经免疫了,他爸妈以前就常说忙完事就陪他和他哥玩,承诺就没实现过几次,他懒洋洋道:“画大饼是不可取的。”
俞则临笑着从口袋里拿了颗柠檬糖,递给池衡:“吃颗糖。”
池衡讶异,“哪来的糖?”
“前两天买的。”
池衡从他手心拿过糖,撕下糖纸摘下一边口罩将糖含进口中,找茬似地说:“过期了吧。”
俞则临摊手:“那你吐出来。”
“...俞则临,你好恶心。”
池衡鲜少吃糖,初高中喜欢吃是因为糖味道不大,在班级吃老师发现不了,后来上大学自由了,想想自己牙就那些,坏了还得安假牙,麻烦得很,渐渐不再吃了。
柠檬糖味道不错,恍惚间又回到那段青涩张扬的时光。可惜时间一去不复返——他也不想复返,重读高中太特么累人了。
池衡原本因为排队而浮躁的心情奇异的被一颗糖安抚,他环着手咬碎糖,问俞则临:“你觉得还要多久?”
俞则临:“十五分钟。”
俞则临神算子的本事再次灵验,十五分钟后,池衡和俞则临一块上了云霄飞车。
池衡一扫排队的郁闷,兴致冲冲和俞则临喊话:“是男人就挑战第一排!”
俞则临不置可否,跟着他坐在第一排。
机器还未启动,池衡扣上安全带,等到设备缓缓开始移动,池衡张开双臂:“呜呼——”
他控制不住地叫喊,俞则临悄悄扬唇,这是他从未奢望过的场景。他和池衡坐在一起,没有争吵,心火热起来,他想牵池衡的手,可他没有理由。
第一排最为惊险,过山车刷地往下,俞则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我有点害怕。”
池衡还处在马上冲上云端的兴奋中,俞则临靠的近,他听清了俞则临的退缩,也察觉他的颤音。池衡有些嫌弃,吊威亚拍戏的时候不怕,怎么玩个过山车怕了。
“你闭上眼感受就不怕了。”池衡敷衍地宽慰他。
俞则临很听话地闭上眼,过了几分钟,他道:“不行,池衡,我还是怕。”
“...那怎么办?”
“你能牵我的手吗?”
要换往常,池衡肯定要骂他是不是有病,赶巧现在他心情好,再加上云霄飞车的决定是他自己出的。池衡慷慨地伸手:“牵吧,你要是敢挠啊勾啊的,我就剁了你的手。”
俞则临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