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叹气:
“大宝贝,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还玩这种把戏。”
“哼,还不都因为你,不让我陪,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上官花嫁翘眼噘嘴,竟撒起了娇。
一旁的荆棘被她吓得魂飞魄散,这才结结巴巴抹着鼻涕眼泪:
“狗、狗皇帝!你、你要吓死我啊!”
“瞧你这傻猫样,别败坏了灵美樱的形象!”
上官花嫁瞪了荆棘一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荆棘问:“狗皇帝,你来干嘛?”
“你再敢叫我狗皇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上官花嫁抡起手掌。
荆棘缩到了梅丽莎背后:“那叫……花花行吗?”
“这还差不多……等等,叫花子?唉,算了算了,你个笨猫,我懒得理你。”
上官花嫁钻进梅丽莎怀里,继续撒娇,梅丽莎摸摸她的脸蛋:
“大宝贝,谢谢你来陪我。”
“小美妞,以后不许忽略我,要第一时间想到我,好吗?”
“嗯……那你呢,有秘密不告诉我?”
“呃……”
上官花嫁明白了,梅丽莎已经读取过荆棘的记忆。
大宝贝和小美妞之间的确不该有秘密,上官花嫁赶紧坐起身,亲亲梅丽莎的脸,解释道:
“猫妖妹那点事,难登大雅之堂,我只是不希望灵美樱尴尬嘛。”
“我明白你的苦心,我现在也感到很为难了。”
梅丽莎牵起上官花嫁的手,二人很快冰释前嫌。
荆棘有样学样,也亲了亲梅丽莎的另一边脸。
“猫妖妹,不许你亲我的小美妞!”
“那我总不能亲你吧,花花?”
荆棘和上官花嫁在梅丽莎身边挤来挤去,一张不大的木床就快要被晃塌了。
梅丽莎十分感慨,荆棘对上官花嫁的敌意似乎已经消除了。
很难想象,她们之间的仇恨能够如此轻易化解。
一个是父母之仇,一个是刺杀之恨,或许她们只是把恨意转嫁到了凤身上罢了。
世上的仇怨大概都是如此,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过是转移了怨念而已。
正如魔神皇帝存在的因果关系,一定是为了复仇。
梅丽莎不禁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大宝贝宁可被荆棘追杀,也不愿解决问题呢?
她所想的是,直接复活荆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