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空气就像凝华了一般,泰坦的眼珠子左转右转。
花儿是去是留,泰坦不知自己何去何从,他还不能让鬼影看透心思。
上官花嫁拍了一下茶桌,忽然暴怒:
“我不要给你们奉茶!让我走!凭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这样太不公平了!”
上官花嫁的反应是大家始料未及的,似乎心惠刻意忽略了她的存在。
梅丽莎很揪心,她还以为大宝贝会继续留下来陪她,她觉得自己太自私了。
凤无法再静心冥想了,微微睁眼,他仿佛看到了上官花嫁觉醒的征兆。
驼背人心跳加速,他是想得到花儿,但他见不得花儿被束缚的痛苦样子。
心惠有恃无恐,轻笑了一声:
“花儿呀,你没看到吗,大家都不想走了,你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离开,你不陪你的小美妞了?”
“你不该剥夺我的权利!你问过我的想法吗!”
上官花嫁面红耳赤,梅丽莎慌忙劝道:“大宝贝,你要是想走,我让我小姨放你出去。”
“不不不,已经晚了,我说过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我改主意了,你们没听到吗?”
心惠阴笑阵阵,上官花嫁气得双拳直抖:“不用你送,我自己走!”
啪!啪!啪!
心惠连打三个响指,宅门关闭,窗外变成黑夜,就连秘宅里也全部熄灯。
只有可可长明灯是唯一的光源。
库莉丝朵质问:“这是要正式软禁我们吗?”
凯茜打起口哨:“困兽之斗,我喜欢。”
年糕摇着头:“不妙,我猜猜,二楼我的秘境也被关了是吗?”
蠕虫盯着自己的潮湿衣服:“咦,玛丽,你咋没给俺换身新的咧?”
西格玛轻轻吧唧嘴:“还好厨房没关,不影响咱们吃肉肉。”
泰坦跟着点头:“嗯,番茄酱管够。”
上官花嫁怒吼:“为何如此对我!我要出去!”
“唉……你们一个个的……啧啧啧……花儿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是尝到了生活真正的乐趣,想出去一展你的狐媚嘛?”
心惠打量着上官花嫁裹不住的好身材,忍不住将她嘲弄一番。
上官花嫁惊羞不已:“你胡说!”
“泰坦?我好像还没听你表示过,你想不想走啊?”心惠故意调侃。
泰坦噘着沾有鼻血印的嘴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