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娘子”,梅丽莎只好轻搂姐夫,安抚他睡着之后,梅丽莎才起身准备早餐,她真希望自己能变成姐姐,如果她有那样的能力就好了,不,就算有,她也不能那么做,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早餐之后,梅丽莎和姐夫启程上山去看望姐姐,到了之后看见花蔷山庄的管家正在卡拉的墓前祭奠,他黯然神伤,涕泗横流,当发现梅丽莎与伽马出现,他立刻慌乱辞别,确切的说,他是被伽马阴郁的表情吓跑的。梅丽莎以为是上官花嫁派他来的,但从管家的眼泪来看,又像是他自己的行为,他是特意起早趁没人的时候过来的。
“娘子,是我没用,我既是苟且偷生之徒,亦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这贱命一条究竟该何去何从呢……”
“姐夫啊……”
伽马一直跪着以泪洗面,看着他这样糟践自己,梅丽莎真是心痛死了,她好不容易才劝姐夫回家,半路又碰上讨债的,被他们围追堵截,梅丽莎真恨不得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以解烦忧。回到家中,梅丽莎忙着洗衣做饭,还给姐夫洗脚擦背,能做的她都做到了,可姐夫还是像块冰冷的木头。
伽马在院中喝酒喝到深夜,回到房里,发现外屋的床垫不见了,梅丽莎正低头打扫房间:“哦,姐夫,我已经铺好了床,你可以休息了。”
伽马望了一眼里屋,摇着头:“床垫呢?”
“哦,我怕你触景伤情,所以把它收进了杂物间……”梅丽莎不好意思抬头看姐夫。
伽马没再回话,他冲进杂物间,把床垫又搬了回来,他昏躺在床垫上,就像一无所有的流浪汉找到了安乐窝,也许仅仅是因为这里还能闻到妻子的味道。梅丽莎呆站了一会儿,只能独自回里屋,今夜她又要独守空房了。
梅丽莎实在睡不着,她怕黑,更怕姐姐不在的空床,她只有抱紧姐夫送她的小熊。午夜梦醒,梅丽莎满头大汗,她做了噩梦,梦见姐姐和妈妈躺在同一个漆黑的墓穴里,她实在待不住了,穿好睡衣来到外屋,看到姐夫正蜷缩在床垫上发抖,她给姐夫盖上被子,靠在姐夫身旁,就这样熬过了后半夜。
伽马一早醒来,见梅丽莎像只熟睡的小猫依偎在他怀里,他拨动梅丽莎的头发,轻抚她的脸颊,这样的触觉令伽马有了活着的感觉,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与梅丽莎相依为命。他正想抱起梅丽莎,把她放回里屋,忽然被梅丽莎搂住了脖子,他似乎被梅丽莎当成了小熊。
仿佛是被姐夫的酒气和呼吸催醒了,梅丽莎猛地睁开眼,她正与姐夫专注的眼神对视,她顿时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