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究竟是何心态。
梅丽莎慌慌张张吃掉一大碗饭,拿起打包好的饭菜就往外冲,忽然听见篱笆外响起阵阵喧嚣,只见伽马拎着酒坛,摇摇晃晃,吵吵嚷嚷,醉醺醺回到了家,梅丽莎顿时吃了一惊:“姐夫?”
“妹妹……娘子……我回来了……酒馆彻底打烊了……”伽马已是酩酊大醉,酒坛打碎在地,人也踉跄而倒,梅丽莎慌忙前去把他扶稳。
见到丈夫一大早如此醉态,卡拉既心疼又无奈,她只得把丈夫交给妹妹:“梅丽莎,帮我扶你姐夫进房。”
梅丽莎干脆把姐夫抱起来搁在了床上,她细心脱去姐夫的鞋和脏外衣,给他喂热水:“姐夫啊,怎么会这样……都怪我爸,他到底给你说什么了?”
卡拉稍作惊讶:“怎么,你爹去过酒馆?”
梅丽莎脸红不安:“嗯……”
丈夫醉笑不语,卡拉的心里却已然如明镜,该来的总会来,不如及时爆发,缩短时间更好。卡拉想表现得轻松自然一些,她想和妹妹随意聊点家常,可一瞬间却语塞,她不得不溜进厨房去提前准备午饭了。
莎卡酒馆就这样歇业了,但它却无法关闭,因为伽马与花蔷山庄签订了店租自动续费协议,在没还清债务之前,只能眼睁睁看着月租持续叠加。伽马已经没钱支付租金了,还债更是无从谈起,他算是被拿捏得死死的,被上官花嫁狠狠摆了一道,他的创业梦终究胎死腹中,豪情壮志也草草收场。
但他却并非是回家来躲债的,因为能够真正颠覆他心志的已不是人生的迷惘和失败,而是迫在眉睫的被突然改变的宿命,一旦认知发生巨大的变化,就算喝再多的酒,也会维持可怕的清醒状态,清醒得令自己胆寒。
虽然目前几乎还无人关注莎卡酒馆的兴衰,但歇业的消息还是很快传到了花蔷山庄,对于这个结果,上官花嫁已是了然于胸,无论中间出现了多少小插曲,她认为伽马的最终失败都是必然的,一个不断回避自己、否定自己的男人又怎么会成功呢。
上官花嫁慵懒躺在晒花台的花藤椅上,一边品咖啡一边享受日光浴,蓝蔷薇则是一如既往品茗看报:“花儿,你即使日日喝咖啡,也等不来你的小美妞啊。”
上官花嫁摘下墨镜:“却是为何?”
“她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她莫不是对我有了心理阴影?噢……这可非我所愿啊。”
“谁叫你老是变着法子整她。”
“可我就是忍不住呀,薇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