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哈欠连连的走了下来:“啊!真的好困啊。”
“那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伊曼问道。
“还不是被你们吵的,我刚才就醒过来一次了,后来……我觉得我还是别睡了,要是再被吵醒,那就我这小暴脾气我。”楚番禺撸胳膊挽袖子的,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绝对是楚擎天亲生的孩子,简直就像是他的翻版。
后来事情的真相一出来,林伊曼更无所适从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看看沙发上的楚番禺,这才蹑手蹑脚的往楼上走。
楚擎天伸手去拉她的手臂,一个晃神儿,忽然间在她的耳后的耳垂下方,看到了一粒绿豆大小的黑痣。
之前他怎么就没注意过?
“你从一开始,爱的就是谭清尊吗?”两人到了二楼,林伊曼正要打算回房间,某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问问。”楚擎天笑的人畜无害的。
林伊曼回说:“不,再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对另外一个人和他摇摆不定。”
她说那个时候很小,十八岁左右,青春无敌。可是眼光拙略的很,选来选去选择了那么一个男人。
“后来,你和谭清尊结婚以后,去找过他吗?”楚擎天盯着他,有种像是盘问的口吻。
林伊曼反感的很,她双手还抱在胸前:“楚先生你这是查户口呢?我不想说了!”
说罢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啪嗒一声关上了房门,还从里边反锁住了。
“不会那么巧!”良久,这几个字从楚擎天的嘴巴里说出来。
他尽管试图这样说服自己,可是,那黑痣一直在楚擎天的脑海里晃荡。
他翻出电话,给阿飞打了过去:“你在哪儿?”
“先生,我在家呢,怎么了出事了吗?”
“你还记得,当初那个女人耳后的黑痣具体方位吗?”楚擎天追问说,这是一个相当严肃的问题。
阿飞想了想说:“是在耳后的正前方,有一个黑痣。”
“你确定是正前方?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想,这很重要。”楚擎天不得不很严肃的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
阿飞其实那天也是迷迷糊糊看到了,不敢确认。
他又害怕楚擎天说他,点头说:“没错的!就是耳后耳郭的正中间,不大不小,是个黑色的菱形胎记。”
听他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