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年丈夫感染疾病去世,家里一穷二白,她靠着给大户人家洗衣做工勉强度日,因为无钱租房,现在住在闸北一处棚户区,期望唯一的弟弟能提供帮助。
刘长川心想: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一定是活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会写信来金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进了情报局,把信寄到了原来的部队。
不能不管,他孤身在民国,唯一的亲人要是不照顾,他还是人吗?更何况姐姐还带着一个孩子。
咚咚咚……
“进来。”正在跟余淮闲谈的王奎听到敲门声,喊了一句。
刘长川进门也不废话,“组长,我姐姐在沪市给我来信,遇到了麻烦,我想请假去看我姐姐和外甥女,给我批假。”
“你老家不是在淮东吗?”王奎作为组长,十分了解手下几个组员的家庭情况,刘长川家中父母早逝,唯一的姐姐也在本地嫁人。
刘长川也没解释,直接把信递给王奎让他自己看,他必须尽快赶去上海照顾刘兰和外甥女。
王奎一目十行看完信件点了下头,就准备给刘长川批假,旁边的余淮好奇的拿过信件也看了一遍,好像想起了什么?
“等等。”正要拿笔给刘长川批假的王奎被余淮的叫声吓了一跳。
“余兄弟有事?”王奎转头问道。
余淮深深看了一眼刘长川,心想:他既然能发现日谍,那就说明心思缜密,虽然没经过系统性培训,但人更为心细,很适合做情报工作,自己要不要?
“余兄弟。”王奎见余淮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哦反应过来的余淮站起来略带歉意的回道:“抱歉组长,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能跟刘长川在这里谈一谈吗?”
“你们有什么可谈的?”王奎心中暗自腹诽。
他不满意余淮的态度,但面上不动声色点了下头,起身走出办公室。
刘长川奇怪余淮的举动,他跟余淮不熟悉也没交情,俩人间的距离天壤之别,王奎跟他说过,余淮是军校毕业生,家中虽不是大富豪,但军中有亲族是将军,毕业就是少尉,熬两年资历升官不要太简单。
他留下自己一个大头兵能有何事?
余淮让刘长川找个椅子坐下十分严肃的说道:“我留下你的原因很简单,我从秘书室收到消息,一个星期后我的小组会去沪市,作为情报局分属全国各站的特殊实习小组。”
“虽然是实习小组,但我有自己的渠道,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小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