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我叫周庆山,是周家村人,我们村那边靠着河,还有一个水库,你应该知道吧。”
“之前引入了一家鞋厂,我们村不少人都去那边上班了。”
“之前一直好好的,但是,从前段时间开始,我们村的人就陆陆续续开始头晕,头痛,恶心,手脚麻木。”
“一开始大家都没当回事儿,自以为是工作的时间太久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但是,后面人得病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就去了市里大医院去查,没想到,我们竟然得了再生障碍性贫血。”
“呜呜,更可恶的是,我们去鞋厂要说法,鞋厂非但不帮我们治病,还把我们给辞了。”
“现在我们四五十口子人得了病,又被辞退了,没了经济来源,就算是想要治病也没办法啊。”
“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坑啊。”
周庆山哭喊着对着陈志明说道。
陈志明深吸一口气,皱了皱眉头:“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周庆山连忙道:“今天我们集合在一起,要去鞋厂找个说法,鞋厂找来了一群小混混,冲着我们脑袋就打,根本不管我们死活。”
“我当时被打了脑袋,倒了下去,是我族叔说,让我来找你。”
陈志明深吸一口气,正要打电话给彭兴怀。
外面突然冲进来一群人,不由分说立马把周庆山架了起来,直接往外走。
“陈主任,救我,救我啊。”周庆山惨叫着,大声嘶吼着。
喊了有两三句,便被人用抹布直接塞进了嘴里,哼哼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满脸惊恐的努力挣扎着回头看向陈志明,眼神中满是哀求。
陈志明连忙拨打了彭兴怀的电话,然后怒喝一声:“把他放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当着我的面,还想要随便抓人?我看你们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你们眼里还有法律么?”
对方那些人也不搭理陈志明,仗着人多,直接把周庆山给架走了,丢在一辆没牌的大金杯车上,迅速离去。
陈志明追出来,看着对方已经开车迅速离开,咬了咬牙,立马上了车,追了上去。
“陈主任,陈主任,你在哪呢?”
“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主任,你可千万不要激动,说不定这是一个局,故意引诱你过去,你一定不过在追了,你在哪?我立马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