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薄东炀似乎靠在她身上睡着了一般,她小心翼翼的给他清理伤口,时不时吹几下。
阳光从一边的树枝透下来,落在两人的身上,安静得像是一幅画。
白鹤看到这里后才松了口气,他后背的紧张得全是冷汗。
在看到南小姐揭开手套的瞬间,他整个人都绷成一条线,生怕老大会暴怒,或者作出跟平时不一样的行为。
幸好,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觉得这个现象是不是说明老大的病在好转?
那双白手套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心理催眠大师戴上去的,专门针对老大的病。
一般来说,只有老大自己才能揭开手套,别人都不能碰,否则会让手套的催眠暗示失效。
白鹤觉得这说不定是一个转机,得跟那位大师说明一下这个情况。
南小夏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她认真的给他清理伤口,再挑破水泡,用纱布给他包起来。
最后,她看了眼自己的成果,有点不忍直视。
包得太丑了。
果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南小夏有点气妥,闷闷不乐的说:“还是换护士给你包扎吧。”
“不用。”
薄东炀缓缓收回手,垂眸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手,每根手指都缠得跟萝卜一样。
“还是算了吧,这样别人看到多不好看。”
南小夏的脸皮没有这么厚,觉得有些hold不住,不过身边的男人好像真的不在意,自顾自的对一边的人吩咐后续的抢救安排。
“老大你就放心的走,交接工作我会做好。”
白鹤虽然之前对老大不顾自己生命危险的行为有点不太高兴,连带着对南小夏都有点意见。
不过现在看到两人的关系简直就是突飞猛进,不由得对老大肃然起敬。
果然英雄救美什么的,最有效果了。
直升机停靠在不远处,先送上去的是重伤病人。
南小夏扶着薄东炀站起来,垂眸仔细看着他的脚:“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
薄东炀故意把自己靠在她的身上,呼吸间都是她身上传来的味道,别说痛,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白鹤站在一边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替南小姐捏了一把汗:老大太不要脸了。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病恹恹的压着一个小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不过薄东炀显然没有理会白鹤的怨念,理所当然的作为一个病号,享受小猫咪的担忧照顾。
短短几十米的路程,南小夏累的额头上都是汗水。
她刚才对于薄东炀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真大只、真特么重啊。
“擦擦汗。”
薄东炀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汗水,似乎把她累到了,良心发现的给她递过去纸巾。
“你知不知道你好重啊。”
南小夏忍不住靠在椅子上面休息,她不由得想刚才他几乎都贴在自己身上了,怎么之前没发现他伤得这么严重?
“乖,喝点水。”
薄东炀忍住嘴角的笑意,喂她喝水,知道刚才的确是把她累到了。
谁让自己抱着她就不想撒手。
南小夏抱着水杯喝了一口:“对了,商枭把大萌萌带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