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晚席间的时候,唐国立忽然接到赵锦丽的电话,说是想念他们,明天想要回家。最后唐国立同意了,意外地是,赵锦丽还要求唐糖和顾知书也到,所以喝醉了酒的唐糖才会发泄出不满。
若是清醒的时候,唐糖万万是不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出不满的:“不理她就没事了,笑笑每次看到她都会哭。”
电梯门打开,他们一同走进去。顾知书将笑笑抱出大衣外,亲着笑笑煨得红扑扑的脸蛋。
“笑笑敏感,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赵锦丽的恶意笑笑感应得最是强烈,所以才会不喜欢哭泣。”
唐糖从镜墙上看着一家三口亲近的模样:“她讨厌我们。为什么?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让她讨厌的啊!以前小时候是因为妈妈不喜欢我,可是自从我和你结婚,我发现她是愈发地厌恶我了,难道她不喜欢你?”
“不。只是不同的路子走过来,她由我们的幸福憎恶起自己的孤单,进而心生不满。我个人是这种看法啦,谁叫我们一路逢凶化吉,又没什么小事化大的个性,彼此疏懒地凑合生活至今,没学小情人闹分手耍脾气什么的。屈指算来,我们结婚将近三年,吵架的次数却没超过六次,不是很扯吗?你很大而化之;而我很随性,也就不拘泥在一些小小的事情上。家事又不多,目前又没什么事业压力,出门在外别人来看就是幸福得天地不容的样子,难免会惹来一些多事人看不顺眼了。”在看人眼色的本事上,顾知书向来机敏剔透。这是长袖善舞者与生俱来的本事,何况赵锦丽表现明显,心思并不难猜。
“看不顺眼就可以做那些事情?也不知道这一次点名腰间我们是为了什么!”唐糖皱眉,看似清醒又实则醉醺醺。
“她也没胆做什么,说一些风凉话罢了。”顾知书并不在意。
电梯已抵达,夫妻俩牵手走回套房。
顾知书将睡着的笑笑放在小床上轻轻摇着。不一会儿,在笑笑彻底沉睡后,蹲在身边的唐糖忽然问道:“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分手呢?”
“因为──”顾知书将她搂过来,一同坐在地板上:“世上或许还有更好的男人或女人出现,也或许会对我们表示好感,可是我们彼此都太笨了,学不来骑驴找马的本事,只好乖乖地将就彼此。”
唐糖笑了,觉得顾知书这个答案还真是出乎意料:“我们很平凡,怎料因为别人对感情太轻率,以至于相形之下,我们的平凡成了令人嫉妒的幸福。真奇怪!”
顾知书深以为然,低头吻了吻唐糖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