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作为拜月教的三长老,童颜从未曾接触过男女之事,但她已经二十,多少也知道那么一些。
那种来自陌生男子的亲密接触,令她的心肝儿跳的飞快,于是血液的循环自然也就更快,那些伤口流出的血就更多了一些。
傅小官一看,这不行啊,没跑到家这妞儿就流血流死了。
不管了,得先给她包扎一番。
他伸出手刺啦一声就撕碎了童颜的衣裳,童颜顿时瞪大了眼睛,骇然的看着傅小官——不是,你怎么能这样?
“别乱想,我得给你包扎伤口,不然你会死的。”
傅小官将童颜放在了椅子上,用撕下的布条将那些伤口给绑了起来,做这一切的时候,傅小官的眼神很清澈,他的动作也很麻利,并没有被眼前的这片雪白给晃花了眼。
童颜渐渐冷静,她依然看着傅小官,忽然觉得这是一种享受——这天下,居然有了一个关心自己生死的人,这个人曾经还是她要杀的人!
难道这就是师傅曾经说的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
“童颜啊,你终究会遇见生命里的良人,到那时候,你可要珍惜。”
他就是我生命中的良人吗?
我的身子都被他看过甚至触摸过了,若不是他,我还能嫁给谁?
胸前忽然又传来了一股暖意,打断了她的思维……这家伙,又来了!
“大致差不多了,等回到府上我请大师兄弄点疗伤的药,放心,大师兄岐黄之术很高明,不会留下疤痕。”
“你、手拿开!”
“啊、哦,习惯了。”
这话不是假话,至少他而今的三个妻子是明白其中深意的,只是童颜尚不知道,仅仅是以为这家伙见色心起。
马车驶入了傅府,傅小官脱下衣服将童颜给包了起来一把抱起,急匆匆进了主院旁的另一进院子——栖雪堂。
栖雪堂与主院一墙之隔,并没有惊到主院的三个正房夫人。
苏苏和苏柔也住在栖雪堂里,此刻走了出来,大师兄苏珏并没有解释,而是用心的调制了一副伤药,让苏苏送了进去。
傅小官就在苏苏惊诧的视线中,将童颜给剥的干干净净。
童颜的脸儿羞得绯红,可傅小官的眼睛却在四处游离。
他为童颜仔仔细细的上好了药,让苏苏取了洁净的布条,将童颜仔仔细细的包好,塞入了被窝中,给她盖好了被子。
“安心的睡一觉,明儿就会好很多。”
傅小官丢下这句话,带着苏苏走了出来,大师兄苏珏正坐在这里的宜两亭里等着他。
“这个女子救了你?”
“嗯。”
苏珏微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她不是柳烟儿。”
傅小官一惊,“那她是谁?”
“她的易容术很高明,我想了一路,她只怕就是拜月教的三长老童颜!”
傅小官目瞪口呆,“可她真的救了我,现在怎么搞?”
人本无善恶
“那现在怎么搞?”
苏珏正了正冠帽,“小师弟,这种事情,大师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搞啊!”
傅小官坐了下来,苏苏煮了一壶茶,也坐在了傅小官的旁边。
傅小官蹙眉想了想,“她既然是拜月教的三长老,本来是来杀我的,可她为啥又要救我?”
顿了顿,他又道:“你当时不知道,在那湖底下,另外一个女刺客差一点点就把我杀了,若不是她,这次我真死了,所以如果她是借着救我的这个理由来靠近我,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苏珏也闹不明白呀,他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难道她不是童颜?”
“有没有办法把她的易容去掉瞧瞧?”
“这需要调制专用的易容水,我不专业呀。再说,也没人见过童颜长什么模样,就算是她以真面目示人,我们也不能确定她就是童颜。”
这破事儿还挺麻烦的,傅小官心里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问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