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我跟大哥回家去,不要嫁给你了哦……
序 辛琪
一个月内,我参加了两场婚礼,一场是我老公的堂哥,另一场是我老公的表妹(呜~~辛琪娘家亲戚非常稀少,是很难有这种机会的啦!)
堂哥的那场婚礼,大概是我所参加过的婚礼中,将气氛营造得最成功的一场,如梦似幻,格调高雅。
这场婚礼让我老公一些远在异国的亲戚皆不辞辛劳的返国参加,实属难得,也让一些小时候感情很好的堂、表兄弟妹妹又再一次欢聚一堂。
那天,宴客厅布置得美仑美奂,头顶上如摄影棚般复杂的灯具投射出一室温柔,墙上的百寸银幕反覆播放新郎新娘从小到大的相片vcd,直到乐音响起……
行完婚礼,开席前,服务人员先来上一段青春热舞,然后才将佳肴美食送到宾客的面前。
席间,新娘远从英伦返国的声乐家姊姊,为宾客们提供一场小型的歌剧飨宴,以示对婚礼的祝福,令人惊艳。
宴席将终,新郎新娘在舞池开舞,跳着美妙的华尔滋,众亲朋好友接二连三下场共襄盛举。(呜~~辛琪是舞痴,只好藉尿遁,抛弃老公躲在一旁……纯欣赏……)
终场,我和老公带着新娘亲手制作包装的喜糖,愉悦的返家。(返途中,辛琪意犹未尽,叨唸到老公几乎抓狂。)
一场唯美的婚礼,让我又见证了一对有情人圆满的爱情,也让我脑中的浪漫细胞又增加了许多生力军!
真好,不是吗?
京城 皇甫府宅大厅
也不过才秋末的气候,可此刻宛如被寒风冬雪所笼罩的大厅,充满着凉飕飕的气息,这股由坐在主位之人身上慢慢幅射出来的无形压迫,让大厅里每一个服侍的下人噤若寒蝉,连气也不敢喘太大声。
“指腹为婚?”
“这……不是。”
“那是什么?”皇甫靖一双迸射出寒气的眼瞳看向父亲皇甫浩和,口气极端客气地询问着。
“靖儿……”
皇甫浩和看着面前自十年前接手家业棒子,并将之发展至极致,赚进丰厚财富,一向令他深以为傲的儿子,心中还真是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长得人见人爱,聪明无比。十六岁接手家业,经商手段更是精锐准确,令人钦佩,只可惜心思过于缜密到没有一个人可以捉摸得出来。
不过君子重承诺是他一向处事的原则,更别提经商之人最重视的“诚信”二字了。而既然他早已答应的事,也断不会在此时再来反口,就不知这件事他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你接手家中生意那年,也是我最后一次随车队南下那回,曾经遭劫受伤而被人救起的事?”
“唔。”皇甫靖微微颔首。他怎么会忘记!那回父亲由南方回京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将皇甫一家的生计丢给才十六岁的他。
“那回我受伤被宋老弟所救,还在他家休养到伤势痊愈才离开,所以在临走前我便许下诺言,日后定要皇甫家下任主事者娶他的女儿为妻,是为皇甫家的当家主母。所以……”
“所以当时你就盘算好,要我去娶你救命恩人的女儿为妻,因此才会在返回京城后,立刻要我接手家里的生意,一点也不管我是否有这个意愿?”皇甫靖用着一贯客气的口吻述说着。
当时他本想朝仕途上求发展,不过现今看来,经商更加适合他真正的心性。
皇甫浩和一窒。“靖儿,你……你怨我?”他实在是弄不清儿子话中的真正含意。
“没有。”皇甫靖冷眼一瞟,口气不变。
“那就好。”皇甫浩和暗吁了一口气。“前阵子我去信南方,询问宋老弟,得知宋家唯一的女儿年已十六,所以心想也该是向你提起的时候了。”
“爹。”皇甫靖忽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一定会答应这门亲事?尤其是在我根本就不知对方长得是圆是扁的情况下?”
“怎会?”皇甫浩和立刻反驳,“十年前我在宋家养伤时曾见过宋老弟的女儿,长得是粉雕玉琢、美人胚子一个,而今长大了,恐怕更是一位无以伦比的美人,绝对是配得上你的!”他眯着眼看着儿子那张俊美中散发着尊贵气势的脸孔,心中浮现一幅俊男美女的相配画面。
“这么说来,爹早已瞒着孩儿,暗中遣人到宋家提亲去了?”皇甫靖冷笑的表情令人看不出是怒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