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单筑儿忍痛由地上爬起,低垂着头颅叠声道着歉,并在遍寻不着自己的衣衫时,才猛然想起之前两人所发生的事,于是直觉地就朝通往外厅的房门而去。
天哪!她的身子真的好痛喔!不知道待会儿回去之后应该擦什么药才能解除这种痛?
文仲雅坐在床沿未动,冷眼看着蹒跚的小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并没有加以阻拦或是再开口,只是对心中蓦然生起—股莫名的异样感觉感到纳闷。
或许是因为她醒来以后面对他的态度所致吧!
每个与他交欢过的女子,总是会千方百计地赖在云翔楼不舍离去,可单筑儿却不同,即使初经人事兼跌下床的疼痛也不能阻止她仓皇逃离他的脚步。
她真的那么不同于其它人?
※ ※ ※
翌晚云翔楼
文仲雅两脚跨开地坐在寝房的床上,俊目灼然地盯视着站在房门口,一脸胆怯,踌躇不前的娇小身影。
披散在身后的及腰长发如一匹黑炼,衬得她白皙的芙颊显出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尤其是她脸上那双水眸里的慌惶神色,更如陷入猎人阱网中的猎物,那种仓皇无处可逃的祈祷可笑模样。
这或许就是今晚他明知昨夜才初承男女之欢的她需要休息,却仍是无法舍她而就其它女人的原因吧!
只要一想起她眼中那惊怕惶惑的动人样,他心底那股掠夺的噬血情绪就高涨不褪。这可是他在昨夜特意召她侍寝好进行心中计划时,所始料未及的收获啊!
反正他向来不克制想要一个女人的欲望,那又何必在今天破例呢?既然想要她,那他依然可以在要她的同时继续进行心中原有的计划,不是吗?
“过来!”
文仲雅收回思绪,嘴角勾起笑痕,眼底泛起一丝掠夺前的兴味。
站在房门前,见他一直不吭声,正偷眼瞄他的单筑儿闻声身躯一颤,赶紧收回不正的眸光,正想依他的命令行事,无奈双脚如加了千金重担地怎么都迈不出去,实因昨夜的“惨痛”记忆犹新,身子也依然有着疲疼,令她下意识就是不想向前,且还迫不及待想立刻逃离此地。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过来!”文仲雅再次命令道,唇角笑意更深,心知肚明她的怯惧是为了什么,而她的表情更加深了他对她的兴趣。
单筑儿迟疑了下,终是不敢不从。垂眼地走向他并站在他的面前。
单筑儿才刚站定,文仲雅即伸手托起她的小脸,俊脸肆笑地问道:“这么怕我呀?蹭了半天才肯过来。”他的语气亲昵,口气和缓。
单筑儿被迫迎视他的目光,眩惑于他俊美脸庞上的邪魅气息,她瞠大水眸,愣愣地望着他。
先是温柔以对,再是邪戾翻脸,阴晴不定的个性,让她即使觉得他俊美的长相令人着迷,可心中仍不免有着潜在的担心惧怕无法解除。
“怎么,傻了?”文仲雅笑斥,拇指来回轻划着她柔嫩的唇瓣。
“呃……”单筑儿困难地开口,实在有些担心他下一刻又要生气翻脸了,“爷……我……我可不可以……回去了。”她结结巴巴,勉强表达了自己的想望。
“你不知道我召你来的用意吗?”文仲雅勾唇一笑,另只大手放浪地覆上她被衣物裹住的乳房,暖昧地挤捏着,“不想亲近我?”
一阵酥麻热潮骤然由体内窜起,单筑儿心头霎时—惊的想起前一夜的“艰辛”,她倏地瞪大眼。
“你……你又要做……做那件事了吗?”
“如果我说是呢?”文仲雅挑起眉,有些好笑于她的用词,俊美的脸上浮起几分邪意。
单筑儿一听,水眸底立刻浮起惊慌的神色,“可……可做那事好痛,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做啊?”
做那件事真的、真的好痛耶,所以今天就算她再害怕也要努力争取“不做”的机会。
文仲雅低笑,“可怜的小宝贝,看来你真是被吓得不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