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痛楚的冲击下,让她的神智愈形混乱,口中不断发出求饶声。
裴羿青明知自己弄痛了她,可高张的欲火已压过不忍的情绪,他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停下腰部摆动的动作,而深入她体内的销魂感受更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
「啊……」慢慢的,梅衣漪喊痛的哀吟声转变成欢偷的嘤咛,从不曾体验过的快感窜过全身……
她的转变让他愈发控制不住,而她所发出的娇吟声则更加鼓舞了他的欲望,他剽悍地在她的花径中抽出又刺入,一再的掠夺,全然忘了她初经人事的身子可能柢受不住他如此狂放的攫取——
她感觉小腹间的热潮愈来愈灼热……直到一阵狂野的浪潮袭来,她感到眼前一片昏黑。
欲罢不能的冲刺达到顶峰,在最後的一击後,他低吼地将体内的热流射入了她的体内。
喘息稍定,裴羿青抬起眼才发现身下人儿早已不支地晕了过去。而这时他同时发现自己过於激烈的肆掠动作也让她包裹在伤口上的白布叉渗出丝丝血痕来。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由梅衣漪身上翻下,快速地下了床朝放著药物的桌几走去。
不久他回到床榻上,伸手解开她肩头上的白布,重新上药且再次包扎後才在她的身旁躺下,小心地将她抱入怀中并合上眼……
裴羿青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澎湃的情欲,甚至在一得知「他」是「她」时,即迫不及待地任由欲望淹没他的理智而占有了她,还不管她身上尚带著伤,这实在不像自制力一向很好的他会表现出来的行径!
可他又怎能否认,即使此刻地如此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他的心中仍是充满著蠢蠢欲动、想再一次占有她的欲望渴求!
倏睁的黑眸凝视著怀中人儿,眼底慢慢升起了不悦的冷光。
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情绪如此轻易的被人所影响!
☆ ☆ ☆
裴羿青斜躺在厢房外厅的椅上,耳中听著护卫元绛对昨日裴家驿队突遭劫袭的情况所作出的推论,半掩的眼眸里精光浮动。
「爷以为呢?」元绛将自已心中的想法说完後随即开口询问,只因他实在无法由主子的表情中看出他心中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裴羿青倏地开口,「虽说这几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大著胆子打裴家货物的主意,可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人不敢,毕竟裴家驿队所运送的货品中有绝大部分是为皇室所采购的物品,价值亦贵重无比,所以依常理来说,觊觎的人绝对不会少。」
「可是,爷,这回驿队在『黑阴山』被劫掠的情形,实在不像是临时起意……」元绛难掩心中感到不对劲的感觉。「可那县令大人却又说『黑阴山』的那群劫匪已经存在有一段时日了,而且也的确是不时下山劫掠过往的商旅。」
昨夜才抵达朝阳县,他就前往县府衙门「拜访」了县令大人,并与之有了一番谈话。只是这一番谈话不仅没有解开他心中疑惑,反倒是暴露出更多的疑点。
「昨日驿队遭袭的情形是不寻常。」裴羿青眉眼一扬,眸中射出一道犀利的冷光,「从劫匪一开始的『包围』,以及事後败退的『迅速』,足可显示来人非临时起意拦路打劫,而是一种早已计画好的行动,不过来人最大的失策,就是过於看轻裴家驿队的实力,换作是其他人,劫匪早就得逞了!」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尤其是围攻爷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如果属下没有错认,此人该是与『黄石门』脱不了关系。」
「怎么说?」
「属下曾经和『黄石门』的人交过手,而此人的武功路数并无太大不同,所以属下才会断定他与『黄石门」定然脱不了关系。也因此这件劫货的事,属下有个大胆的假设……」
裴羿青眸光一闪,若有所悟,「元绛,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件劫货的事是那个阴险小人荣国舅所策画出来的吧!」他的唇角一句。
他会这么想的原因是很少有人知道,荣国舅的偏房就是出身「黄石门」的江湖人,而这层关系也让荣国舅与「黄石门」间有著密切的互惠关系。
「属下正是这么猜想的,爷。」元绛点头。他花了不少时间来琢磨这件事,想不到裴羿青倒是一下子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