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妖艳的花娘淫喊出快意,一双玉手急切地抚上裴羿青光裸的健背,再一路下滑拉扯起他腰间的裤带,表情满足妩媚的淫浪。
「啧!这麽急啊!」他由她的胸前抬起後,俊脸上挂著魅惑的笑纹,眼底燃著一小簇的欲火。
「给我,爷……」花娘扭著妖娆身段,如藤蔓似的紧缠住他,语意大胆挑逗。
「行!」
裴羿青嘴角一句,使劲掰开她的双腿大张,随手扯松自己腰间的系带後,随即迅捷的扑身而上,攻入她早已春潮泛滥的花穴内——
「啊——」
持续不停的肉体撞击声旋即在室内响起,再加上女子淫浪的叫声与男人激亢的粗喘,满室春色,久久不散……
裴羿青动作几近粗暴地在身下的花娘身上冲刺发泄,可肉体感觉的快意却一点也没有填满内心的空虚,激狂的俊脸下是一股渴望其他事物却不可得的烦躁。
渐渐的,身下花娘妖艳的脸孔逐渐被另一张「俏」脸所取代……
他低吼一声,更加使劲地压上身下的女体,用力挺进,试图消弭心中突然冒出的大火……
夜逐渐深了……
☆ ☆ ☆
玉田县那一夜之後,裴羿青与梅衣漪之间陷入了一种暧昧不明的奇怪相处模式,除了裴羿青的随身护卫元绛有些感觉不同外,其实在外人眼中,两人仍旧如常,一为主、一为仆的毫无改变。
不过身在其间的两人却是各自心底有数,知道在那晚花楼相遇後,各自的心境已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裴羿青原本就有个矜傲霸气的个性,尤其在多年经商期间所接触到的人事物,更让他无视那些束缚人的礼教,做起事来随性且唯我,但是……迷上一个「男子」……可就远远超过随性的尺度了……
於是多日下来,裴羿青对梅衣的态度,时而温和、时而严厉,情绪之多变,让原已适应且应对合宜的梅衣漪陷入动辙得咎,苦不堪言的境地,亦无法如之前一般从容应对,甚至先行闪避可能会波及她的怒火之类的情形了。
唉!骑在马上,乖乖跟随在裴羿青身後「吃」尘土的梅衣漪,内心发出这些天来不知是第几次的哀叹,心中真的开始後悔没有听从于庭叔叔的话,另选其他商旅跟随,却执意当裴羿青贴身小厮,才会落得像此时这般进退不得的情形。
唉!往京城的路途似乎愈来愈漫长了。而她也没有把握自己不会在抵达京城前,因忍受不住裴羿青的故意刁难而脱口回嘴得罪他!
啧!早知道裴羿青的个性如此多变狡傲,她绝不会答应接下小厮的工作的,只可惜如令想这些也已太迟!卡在半途的她是万万不能贸然辞去工作,独自冒著风险孤身上路的。
所以,在权衡轻重下,梅衣漪决定对裴羿青明显变得阴晴不定的性子尽量忍耐,反正一抵京城她就不再是他的贴身小厮,暂时就先忍他一忍吧!
思及此,梅衣漪忍不住将目光再次投向前方的裴羿青,内心暗自翻个白眼,口中则是打个疲累的哈欠。
目前也只有在白日,大夥皆骑在马背上赶路的时候,他才会暂时不为难她吧!
哎!好困。梅衣漪再次打了个哈欠。
不过,如果梅衣漪肯向自己承认,其实她并不是非得当裴羿青的小厮不可,也并不是不能孤身上路独自前往京城,毕竟这几年来她从于庭叔叔那儿也曾习得一些防身的武艺……
如果她肯向自己承认,其实她之所以极力说服自己忍受裴羿青的原因,实在是因为她在这段服侍他的期间已不知不觉的迷上他,所以她根本就舍不得离开他、也不想离开他……起码在抵达京城之前她都不想……
至於这一点是那夜在花楼碰上他之後,她才骤然领悟出来的,而那天当她见到他时,心中所产生的那种苦涩感,则是一种怅然的嫉妒。
只是她也明白,自己与裴羿青不管在身分、地位上皆相差太远,即使让他知道她实为女儿身的事实,两人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所以,就让她以男儿身默默陪著他走上这一段路就好了……
淡棕瞳眸升起思索的帘幕,陷入沉思的梅衣漪丝毫没有察觉,原本行进维持一定速度的马队竟在突然间缓下速度,最後终至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