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是多此一问!根本就不该奢望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对她伸出援手,他是个商人,不管做什么事总会要求该得的利益,她又何必因此觉得失望?
「你要我怎么做?」她别开眼,不去看那张扰人心绪的俊脸,以一种死寂的语气问道。
唇角勾著邪魅的笑,白韶伸手握住她的下颚,长指抚向诱人红唇,视线锁住她想逃避的双眼,缓缓吐出话。
「过了今夜,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后,我要你接受我的安排与保护,安分地留在我的羽翼下,不必再担心有人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海棠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你要我顺从、认命地成为你的禁脔?!」她一听就明白,这是告知,也是警告。
「你果然聪慧。」白韶满意地微笑,「我一向保护自己的女人。」也从不容许自己想要的女人有所违抗。
不过,她的「认命」却让他心底升起一丝失望。倔强是她身上最吸引他的特质,如果她徒具表象,很快就屈服,那与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又有什么两样?
「假若我不从呢?」冷凝的话语突然由她口中吐出,倔强的美眸定定睇住他,诉说著拒绝的讯息。
她无法否认,心底其实有些感激他给了自己一条生路,可是她不认为自己做得到认命与绝对的驯服。
所以,花下万金为她赎身,他其实是有些吃亏的。
「不从?」白韶轻笑一声,仿佛很高兴看到她终于反抗了,可是他口中吐出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要不要我告诉你,稍早李嬷嬷给你服下的是什么『药』?」
在李嬷嬷百般不情愿地离开晶花阁前,他已先问清楚她给海棠下的是哪一种春药。
白韶的话让海棠心中一惊,突然想起竟标结束后,李嬷嬷在将她送到晶花阁前强迫她服下的那碗「补药」……
「难道你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白韶眼光深沉地瞅著她泛红的双颊及额上的点点细汗,「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燥热,好像有一把火在你的肚子里燃烧?」
她惊愕地瞠大美眸,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清楚她体内的难受感觉,更不了解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见到她震惊的眼神,白韶勾起唇角。
「为了防止你抵抗,李嬷嬷在你身上下了淫药,如果不与男人交欢,你得熬上两天药性才能完全褪去,可是身体也会被药性戕害,所以……」他语音一顿,突地露出邪气笑容,深邃迷人的眼眸中燃起炽热火焰,开始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海棠怔怔地看著他的动作,直到他丢开外衫,当著她的面裸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才猛地回过神来惊喊出声--
「你在做什么?!」震慑于眼前景象,她的嗓音有些不稳。
白韶挑了挑眉,好笑地睨著她,「你不是看到了?我在脱衣服啊!」
她的脸上爆出羞赧的红晕,心中却浮起惊惧的感觉,「你……为、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帮你?」白韶笑应,神情融入邪魅与掠夺。
「帮?」海棠眼神一凝,直接拒绝,「不,我不需要人家帮忙!」
虽然不清楚他所谓的帮忙指的是什么,可是由他奇特的眼神与笑容看来,她只感到不安与惊慌,一点也不觉得安心。
「可是我想帮你。」白韶伸手抚向她的脸,肆无忌惮地摩挲她嫩白肌肤,感受到手下异样的热度,「我可不想带著一个『病』女人回家。」
「家?」她有些怔仲地低喃,极力想忽视他大手所带来的异样酥麻感。
「对,我家。也是你日后要住下的地方。」他放纵自己的手在她滑嫩肌肤上来回抚摸,然后缓缓滑下,指尖触及同样散发著热度的玉颈,「我虽是堡主的随身护卫,可也不是一直住在堡内,每逢职务轮替时,我就会回到自己的地方小住,休息。」他边说,大手边沿著她的颈项往下移动,探向上衣的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