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抵抗身体上带来的感觉。
“你不要亲我那里……”
“你先开始的,林颂音。”柏泽清捏着林颂音的下颌,不管不顾地倾身,好让他的嘴唇可以触碰到更多。
“你喝醉酒的那晚上,就是这样对我的,你都不记得了。”他一边向下吻,一边声音低沉地说着这些话。
现在,他只是还给她。
都是她先开始的。
林颂音早已经被吻得无力,“你胡说,你现在就是仗着我不记得了,在这里冤枉我。”
她不自觉地收缩着全身,柏泽清说得可能是对的,她会同意郑继宁来找她,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其实她什么也没想好。
可是,是不是这样做也是一种逃避呢?对她来说,柏泽清有重要到需要她逃避的程度吗?
不,他没有那么重要。
只是因为她有着普通人的需求,而他又恰巧在自己身边。
她不该将他特殊化的,她从来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现在,既然柏泽清也想要她,那为什么不呢?
说不定睡上一觉以后,她就会对他失去好奇,这几天的所有困扰她的小情愫就都会消失了。
一定是因为在这个浪漫的国度,他们都糊涂了。
林颂音想,等到她回到江市,他那么爱对自己指手画脚,整天颐指气使的,她到时候肯定又会讨厌死他了。
到时候,她只会想踹他一脚,怎么会想要亲他!
不对,一定还没等她回到江市,等过两天,她就会腻味他了。
他这样的人,说不定在床/上也不忘教育她,只会让她倒尽胃口。
这样想着,林颂音真是理解不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在纠结什么。
至少,柏泽清洁身自好,足够健康。
你情我愿的事罢了。
“所以,你是想和我做炮/友?”她问。
柏泽清没有回答,只是唇上的动作告知了一切。
林颂音在这酥麻的吻里逐渐迷失,就这样吧。
短暂的肉/体关系而已,等回到江市,她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空气中的氛围因为这变质的吻变得暧昧起来,远处的大门门铃却在这时忽然响起。
林颂音听到大门外的声音,忽然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她的眼里短暂地恢复了清明,慌忙地抓住柏泽清箍在她腰间的手。
“等一下,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