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张
即便这是作者认为最好的故事,我也爱不起这个故事。
世界上最自以为是的爱,就是你以为这样做对我好,但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些剧里的戏里的女的男的,以为深爱对方就剥夺对方得知自己消息的权利玩消失的,都该不被怀念,并被我挨个用教鞭敲头直到敲明白为止。
在此之前,要先敲这些人的创造者。
比如,我在高铁上看完这故事,发微信给作者,骂了十句浑蛋。
还有比这更可恨的吗?
如导航般把你导入迷宫般的路径,又突然说了句祝福你哦咱们各安天命,然后消失不见。
那愤恨,如同黑夜里迷路,又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走到黑暗的更深处,这个“好心人”唯一给你的,就是让你的手机都没了信号。
我从不信残酷即美,我不喜欢《颐和园》,我觉得郝蕾这样的女人不可理喻。
所以,都市言情作家极光光和她拉手走开。
可人生大抵如此。
它有能力让平静戛然而止,也有可能让幸福突然降临。
它是可以让你不平凡的,但它大多数时候又似乎顾不上这么一个普通的你。
可在你最狼狈的时候,又不怀好意地再踢上一脚。
这故事最大的魅力就和女主角一样,一开场就是仰着一张大脸闭着双眼站在北京三里屯太古里的楼下,等着被北京命运的大巴掌——爱抚、触碰或者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