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善良?美貌?温柔?
她没有吗?哪一样比陈妍差了。
柳月明拍了拍心口:“没事没事,我都有,还比她好,是公认的,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就是脾气差了点。”
一想到脾气,柳月明又忍不住鼻子酸起来:“我的性格真的很不好吗?”
粉丝都说,她这是不趋炎附势,独树一帜呢。
柳月明躺在床上,一夜没睡。
时不时抓起电话,看看有没有某人的来电,或是短信、微信。
“怎么没有电话,前世这个时候,小郁知道我生气了,不应该来信道歉吗?”
“小郁怎么还没有来道歉,两人房间的距离连十米都没有,为什么还不来,前世,小郁从不会冲她,若不小心惹怒她,也会第一时间来道歉的。”
“哈哈哈,有什么好在意的,小兔崽子这一世重生了,了不起了了不起,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她,睡觉,睡觉!”
一直到早上,她期待的手机短信,微信,门铃响,或是其他什么,都没有来。
柳月明迷迷糊糊醒着,嘴里喃喃:“我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
翌日,拍摄片场。
郁开正在准备今天的戏。
前情提到,霍无己教蚕宁吹笛,解蚕宁相思之忧,在皇帝面前替蚕宁求情,让她和蚕鱼见上一面。
她和其他演员的部分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主要是补柳月明所缺席的戏。
这一场是大戏。
太子妃生辰,皇帝特此宴请各方高管侯爵、侯爵夫人。
蚕宁与她同为女眷,一并出席了太子妃生辰宴。
太子因缘巧合,瞥了蚕宁一眼,便整个人心软酥痒,想要一亲芳泽。
为此,在大宴上,太子给蚕宁下药,并叫宫人教她掳至后花园的闲亭。
当然了,这个时候,霍无己就要英雄救美,倒也不是碰巧,她提前有预感,将蚕宁解救后,蚕宁因药发热,往她身上扑的情节!
......
昨晚才吵了一架,也不知道今天这戏如何演。
正锁眉,前方五米处,柳月明身穿便装,带着太阳镜,朝她走来。
郁开拿着剧本,缓缓起身:“月明姐,你来了,我们先对一下戏吧。”
柳月明轻轻嗤鼻,昨天想了一夜,她会来道歉的事,今天一早,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对戏。
她看上去像是工具人,是郁小朋友事业路上的工具人。
推了推太阳镜,尚且红肿的眼朝她瞥去:“等着,我还没换衣服。”
郁开点点头:“哦,那你先换。”
柳月明往前走,好巧不巧,又和陈妍碰上。
只见陈妍手里提着两杯咖啡,不知道有要给谁送温暖去了。
柳月明脸色沉了沉。
陈妍走上前,主动打招呼:“柳老师,今天陈导请客,说是有大戏,大家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你的咖啡在里面。”
柳月明勾了勾唇:“哦,知道了。”
经昨日一战,陈妍清楚,柳月明和郁开之间或许有点什么,但更多的是单方面的。郁开的心思,似乎都在事业上。
纵然柳月明对她明显的轻视,她也不在意,只微笑着错开身,朝郁开走去。
绿色的星星咖啡杯递到郁开面前,她缓缓抬头,见人是陈妍,眼神错愕。
“陈导请的。”
郁开迟钝了下,才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咖啡温温热热的,郁开紧紧握着,慢悠悠喝了一口。
陈妍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一面说道:“今天的戏会有压力吗?”
毕竟和柳大影后要对很亲密的戏,还要亲吻脖子。
郁开思索了一会儿:“当然,月明姐的戏很好,我担心演不好。”
陈妍:“若是怕演不好,亲密的部分,也可以不演的。”
郁开:“可以吗?”
她看着陈妍,眼神充满着怀疑。
这年头改剧本这么容易。
陈妍一双眼睛闪烁着自信,嘴上倒是没开口。
只是,斜后方传来陈青松的声音:“当然不可以了。”
陈青松拿着剧本,拖开凳子坐下来:“郁开,这场戏是粉丝呼声最高的,她们说了,可以不播,但是必须要拍。我想好了,后面做成彩蛋,或者直接花絮放出去,必定要让观众满意才行。”
郁开明白,粉丝之所以狂热,不仅因为原著两人人设好,而且那个也挺开放的,前期还好,后面两个人亲密的次数很多,但是剧本有所改动,也没那么露骨。
既然接了这部戏,就要接受这里面的种种场景。
陈青松:“柳老师都没说什么,小姑娘加油啊。”
对呀,柳月明都没有说什么。
她点头:“好的陈导。”
陈青松欣赏地点头:“上午状态好,那就从难度最高的戏开始。”
郁开心口痒了痒:“好的。”
景别搭好,郁开和柳月明双双坐在榻上。
这会儿,柳月明早已化上了妆,只瞥了一眼,见她双夹泛红,耳根子更是有一大片红,直到颈脖,锁骨深处。
这个状态,就是蚕宁。
她穿上粉色的衣裳,竟一下把太子妃艳丽的红妆比了下去。
柳月明瞥了眼郁开,依旧沉溺昨日的怨气中,气啊,一会儿要好好收拾她。
镜头前,陈青松确定好机位,对着喇叭:“好,准备。”
柳月明做好准备,站起身,走到郁开跟前,坐上她的双腿。
公主抱似的,郁抱着她的腰,一面咳了咳。
柳月明双臂如藕似的,勾着她的颈脖,小手指别了出来,轻轻挠着郁开后颈的皮肤。
郁开瞳孔一紧,朝她看过来。
柳月明冷着眼,无辜地和她对望。
只觉得她眼眶有点红,便没和她理论。
“a!”
郁开眼神一变,一脸关怀模样:“阿宁,你怎么样。”
她抱着蚕宁,将身上的软人儿轻轻放在榻上,一面腾出右手,关切地摸着她的额头:“吃酒吃坏了?”
柳月明身体一落榻,便十分紧张,双手紧紧搂着郁开:“霍姐姐,我想。”
两人经历了一些事,称呼已比较亲密些。
郁开这才仔细看她,见她眼眶通红,泪光闪烁着迷离的情来,仿若真吃了药一般,十分靡艳。
柳月明的唇颤抖着,抓着她的衣襟,小红脸儿靠了上去,一张滚烫的脸贴她颈脖蹭了蹭:“阿宁想。”
柳月明勾了唇,伸手摸向郁开穿的云纹交领,一面扯开些,把额头贴上去。
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柳月明靠着她的颈脖,轻轻舔了一口她颈脖上的肉。
郁开颈脖一麻,表情凝固。
镜头前,陈青松嘴角往下耷拉:“cut。”
“郁开啊,你得跟上戏啊。”
两人迅速松开,故意装作不熟,故意装作彼此都是第一次。
“对不起啊,导演,我一下忘记了。”
柳月明打着圆场:“陈导,她还是个学生,第一次不免有些紧张,慢慢来。”
陈青松听得进去话:“好,再来。”
就刚刚那个姿势,郁开弓着腰,搂抱着床榻上的柳月明。
“a!”
蚕宁脸贴霍无己颈脖,鼻尖蹭了蹭:“霍姐姐,要。”
霍无己身体一屈,被她搂着趴上了榻,双手撑在蚕宁的肩侧,盯着她迷离的双眼。
蚕宁双眸羞红,一面挣脱腰带,衣领散开,露出截香肩来:“姐姐。”
“阿宁,你中药了。”
“姐姐帮我。”
说完,蚕宁扑上来,拉着霍无己翻了身,一并骑她身上。
长发垂下,轻扫着霍无己露出的手臂,挠得她心直痒痒。
蚕宁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内衫的水衣,再扯开水衣,露出胸骨以上的肌肤,她埋下头,娇俏的小脸再一次埋进她的颈脖。
镜头仅能拍到蚕宁趴在霍无己胸口的画面,关键处,被黑色的头发全部挡住。
柳月明贪婪吸了吸她的味道,再一口咬上她锁骨。
郁开吃痛地抿了下唇,哎,早知道就不应该惹她。
“cut。”
过了几十秒,郁开终于解脱了,她连忙拢好衣服,仔细一看,胸口被咀了个小红点……。
光天化日,柳月明竟不害怕暴露吗?
陈青松:“好,非常好,再来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