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也不愿重复这些无聊透顶的致辞,顺了她的意也好。
她弯了弯唇,温柔的嗓音传遍大殿,“......好了,诸位来一趟宫里也算不易,早些用膳吧,之后也好赶上家中的应酬。”
正旦之日家家都设宴,一些旁系或依附的家族会去主家串门,来来往往的,也算是热闹。
谢知鸢听可以用膳时心口的焦急早已快按捺不住,可她面上却依旧是沉稳的模样,
等着周遭嘈杂渐起,才轻声细语同身边伺候着的宫女报备了一声,理了理袖口起身。
可她到底还是急了些,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桌案一角。
她那里昨夜都快被巨物撑破了,虽说比以往的轻微撕裂好上不少,但实则还是红肿不堪,原先都还能应付,可经由马车上的刺激再加之这一撞之下,酥麻混着痛意瞬间从尾椎窜上脊背。
她腰一沉,纤薄的背缩了缩,险些一个趔趄。
站在她身后的宫女瞧出些许不对劲来,忙上前两步,要上来搀扶她,“世子夫人可有事?”
谢知鸢捱过先前两瞬的刺激后便好了不少,她偏头笑着摆了摆手,“无事,先前许是马车坐久了,头有些犯晕,你站这便是,无需管我。”
宫女便依着她的话,再度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谢知鸢手里攥着裙摆,因着是在众女眷的场合下,她挺着背,忍住酸痛,端庄地一步步走到了门口。
可所有强撑出来的无碍都在看到殿外男人的那一瞬轰然坍塌。
她纤瘦笔挺背立时塌了下来,小脸一垮,带着哭腔喊了声“表哥”。
陆明钦接住往怀中投来的娇软身子,单手稳住她的肩膀,折身将她上下皆轻扫了一遭,见她安然无恙,微不可察松口气才笑道,“又有旁人欺负你了?”
谢知鸢再度把脑袋塞到他怀里,闷闷地道,“没有......”
陆明钦眉目低垂,他捏了捏她肩胛骨处的横沟,再度温声问,“那是发生了何事?”
谢知鸢张嘴便咬住了男人外衣上的盘扣,话语不清地嘟囔,“不是旁人,是表哥欺负我!”
陆明钦微愣,旋即眉骨稍扬,扣着她腰的掌心缓缓收拢了些。
*
谢知鸢被表哥拉着到了一处僻静的假山处。
宫里的路就是不知要比外头繁复多少,好在如今的宫殿仿造了前朝,大殿与亭台楼阁都掩映在树木间,到处都有东西遮掩。
她有些无措地坐在树下被修缮齐整的石块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稍透过棉服浸染至火辣辣的那处,让她好受了不少。
她还没出声,面前的男人已单手掀起膝斓,修长笔挺的腿一折,便蹲到她面前,月色下的眉目淡然沉静。
“表哥怎的带我到了此处.......”
谢知鸢不安地缩了缩脚尖,一些预感隐隐约约涌上心头,但她还试图挣扎,“这里好冷呀,我们还是一道回去吧。”
没理她的话,陆明钦手指轻按住她膝头,慢悠悠望向她的脸。
这一日来,昨夜那些画面无一不浮现在他脑海中,扰乱着他的心绪,混沌迷蒙不堪。
画面里的女孩全身因药物的缘故泛着粉意,眼泪不住地流,明明该是怯懦的表现,身子却全然相反地大胆。
尤其是她明明都好好背对他半跪着了,却还要侧过半边身子......
原本几近并拢的双腿随着侧身的动作分开,其中一条翻过来勾到他腰腹上,又支撑不住,是以大腿根软塌榻地往腰上折......
身子因晃荡不住往后倒,
破碎的喘息,即便哭得再厉害也不住地说,
“表哥好厉害——”
“啊哈,唔——”
“要被,要被弄破了——”
语调颤着哭腔,眼波流转间都好似带上怯然,眼底却好似有把挠人的钩子。
真是欠操。
......
“夫君?”
女孩的轻唤声扯回陆明钦的思绪,他呼吸稍缓,稍抬长睫,
面前软乎乎的小脸纯然澄澈,未沾染半分污浊。
谢知鸢看男人望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幽深,不禁伸手揪了揪他放在她膝盖上的小拇指。
“夫君怎地这般看我?”她不解地歪歪脑袋,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般,垂下眸子,长睫不住扑扇。
迷糊可爱的模样却逐渐和昨夜满脸淫红的模样重叠。
握在她膝盖处大掌稍用力几分,陆明钦黑眸静静锁住她的脸,看着她面上因自己的揉捏而泛上熟悉的红意,眸光又暗了分寸,
他喉结滚动了下,停了两瞬才温声道,“阿鸢不是难受吗?给表哥看看可好?”
作者有话说:
——睡过头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