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蒋珂?”
“不想干什么,”蒋珂懒洋洋地说,“就想恶心恶心你。”
陈正没说话, 垂在裤缝的手,五指指尖深深扣进掌心。
像是感觉不到疼, 又像是已经疼到了麻木。
“放心,没动她,”蒋珂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陈正,“那种东西的时效很短,干不了什么事, 顶多拍点好玩的。”
一记沉闷的响声把蒋珂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又笑嘻嘻地说:“我还当你不会生气呢。”
指关节传来钻心的疼,皮肉被擦破,渗出血丝。但陈正只是垂眸,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
陈正冷冷地说:“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
“我知道,”蒋珂说,“和那些事没关系, 纯粹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
“我和你?”
“陈正, 你不会以为我不在意模法资格被你抢了吧?”
“你可以再抢回来。”
“我抢不过你,”蒋珂冷笑一声, “所以我和你玩点别的。”
“你和纪渺什么时候认识的?十七还是十八岁?在一起这么久, 纪渺都快被你玩烂了吧?”在陈正发怒前,蒋珂紧接着说道,“可我见过十六岁的纪渺。”
说道这里蒋珂不由顿住,似乎是在回忆那天的事。
“十六岁的纪渺, 没有哪个男孩儿不会喜欢她, 嫩得能掐出水儿来。还特别好骗, ”蒋珂慢悠悠地说,“我们按住她的手和脚,捂住她的嘴,她就动不了,也喊不了了。”
“白色的……”蒋珂的声调都变了,“陈正,她可真纯啊……”
蒋珂十八岁生日,纪伯耀带着纪渺去蒋家恭贺。
原本在蒋珂房间里,大家玩得好好地。突然有人把年纪小的男孩儿赶到了其他房间,女孩子们被留下来。
纪渺是反抗得最厉害的一个。他们把她拖到衣帽间,摁住她的手脚,捂住她的嘴。
裙子不记得是谁翻的了,也可能是在反抗挣扎中走的光。
黑丝绒的小裙子里穿的却是完全相反的颜色。
白得晃眼,白得蒋珂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幕。
纪渺太难搞了,他们没在她身上占到便宜,反倒被他抓伤咬伤了不少。
最后他们把她关进了蒋家地下室的喜房里。她被吓坏了,连着发了几天高烧。
等她清醒过来,那天发生的事,早已过了“诉讼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