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药…”
“我知道,是药三分毒,宫里的贵人们金贵,你们不敢有半点闪失,但是现在不是宫里,我们的药方没问题,也不会伤害病人身体还能让他们快些好。”
许云知抱着胳膊道:“而且,不是所有人都像宫里的贵人们一样有大把时间等着慢慢调理,有上好的补药吊着,你看看对面那些工匠,对他们来说,一副药就要他们几天的工钱,你给他们开五天的药慢慢调养,还不如给他们开三天的药,能省两天的药钱,剩下的两天他们还能出来干活,一家老小都等着他们吃喝呢。”
许云知说的都是实话,秦昭医术不错,但是他的作风,只适合在宫里。
他开的药方的同时有宫里的各种补药滋补,贵人们也养的娇弱。
老百姓们没有啊,而且说句实在话,宫里都是什么人,那都身娇体软精贵的人,一股风就吹倒了,像对面那些工匠,人家都壮的很,耐药性,抵抗力什么都不一样,能一起比吗?
秦昭半晌没说话,他嘴唇紧紧的抿着,显然不太能接受许云知的话。
既然说了,许云知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还有一件事。”
秦昭抬头看他。
许云知硬着头皮道:“你开的药好是好,可太贵了,谁不知道用好药,可也要考虑下患者,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拿出那么多钱买药?这种情况下,我们会开些平价的药代替,药效差点,但是也能治好病。”
许云知顶着秦昭吃人的目光出门溜达去了。
温家医馆烧了,裴湛想歇几天,可有几个大户人家都请他过去搭平安脉,裴湛细心,性子又好,和许云知很像,以前大家都喜欢许云知,可秦昭来了,秦家大爷就把许云知的活让秦昭干了。
秦昭冷冰冰的,像个冰雕一样,给人看病就跟谁欠他钱一样,大户人家的都受不了,就请了裴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