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在你的评价系统里,我的身份只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
没等祝璞玉回答,温敬斯便绕过木桌坐到她身边,手擒住了她的下巴,欺身逼近她,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唇:“除此之外,你本人对我本人,是什么想法?”
“在你什么都不记得的前提下,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是没有意义的。”祝璞玉迎上他的目光,“既然你以后都不可能想起来了,就不要纠结于此了,人要往后看。”‘
“所以,如果我想起来,你就会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温敬斯强行翻译她的话。
祝璞玉冷眼看着他:“没有如果。”
她还是维持着先前的理性,即便是在这样暧昧的距离和气氛里,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你也知道你解除催眠的风险很大,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奇迹不是么。”
“我不喜欢去思考这些不成立的‘如果’。”祝璞玉说,“我们继续谈正事吧。”
温敬斯捏紧她的下巴,又往前凑了几厘米,两人的唇几乎要抵在一起。
“我不同意复婚的话,你是不是马上就会和廖裕锦结婚?”
“百分之八九十的可能性吧,我和他,唔——”祝璞玉的答案还没说完,温敬斯便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巴,一个粗鲁的吻落下来,牙齿发泄似的咬住了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