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黄美娜害羞不已,轻点两下头,转身出门而去。
谢海山拿着公文包,站起身来,急匆匆向门口走去。
张金强见谢海山一副不管他死活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声说:“书记,您可不能不管我!”
“您看在我这些年鞍前马后伺候您的份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
“滚开!”谢海山满脸厌恶,“你给老子惹了这么大麻烦,你还不知道能否保住头顶上的乌纱帽呢,哪有功夫管你!”
张金强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抱住谢海山的腿,大声哭嚎:“书记,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千万不能……”
谢海山见状,再也忍不住,用力一踹,怒声道:“滚一边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将他踹开后,谢海山快步出门而去。
张金强被踹倒在地,意识到完了,当场嚎啕大哭起来。的他此时与在牌桌时,判若两人。
新河距离东泽二十多公里,由于路况太差,将近一小时后,谢海山的车才驶进市委、市政府大院。
车刚刹停,谢海山就推开车门下车。
谢海山此时的心情非常紧迫,巴不得快点见到胡市长的面。
凌志远作为市委副书记,给他的压力太大,不敢有丝毫怠慢。
谢海山从电梯里出来,快步向前走去。
走到小办公室门口,立即探头进去张望。
“老弟,市长在吗?”
谢海山冲着市府一秘发问。
何滨听到问话,轻点两下头,出声道:“市长在里面呢,老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谢海山作为市长胡彦霖的铁杆,和市府一秘称兄道弟,不足为奇。
“别提了,倒霉透顶了。”
谢海山递了支烟过去,一脸苦逼的说。
何滨顾不上点火,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你在新河说一不二,谁还敢和你叫板?”
新河县长被谢海山压制的死死的,根本不敢和他叫板。
何滨看着他一脸郁闷的神色,心中很是好奇。
“老弟,别提了!”
谢海山低声道,“就在刚才,市委副书记凌志远去新河视察,我被他抓了个正着。”
“凌书记昨天刚上任,今天就去新河视察了?”
何滨满脸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