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黄同海愈发认定凌志远的前途不可限量,他能提前结个善缘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
就在凌志远、黄同海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张家父子正一脸阴沉在书房里对面而坐。
张一翔将手中的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一脸急切的说道:“爸,您倒是说句话呀,据说常晓光、陈保全和吴卫国将我给他们红包的事都说出来,纪委不会找上我吧?”
别看张一翔平时拽的像二五八万似的,真遇上事的时候还是有点六神无主,十足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
“这点小钱你担什么心,别说你是儿子,就算不是,他们也不会为这点事找你的!”张大山一脸笃定的说道。
张一翔听到这话后,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自家老爷子见多识广,既然他说没事,那便铁定没事了。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你的事,而是石材管理公司的事,没想到姓凌的竟会来这一手,我还真是小看他了!”张大山一脸阴沉的说道。
张一翔听到这话后,气便不打一处来,怒声说道:“这小子就是个丧门星,自从他来到祁山,我们便诸事不顺,真是气死我了!爸,您必须想个办法将他拱走,否则,我们这日子便没法过了!”
在这之前,张大山想的是和凌志远好好共事,以此来改变市领导对他的看法。现在看来,这一想法是错误的,正如儿子说的那样,必须近况将姓凌的搞走,否则,他极有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凌志远是从浙东交流过来的年轻干部,由云榆常务副县长直接晋升为祁山县长,这说明市领导对他极为信任。这种情况下,想要将其搞走可不件容易的事。
“想要将他搞走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须从长计议。”张大山一脸阴沉的说道,“我们当务之急是先要将石材管理公司的事搞定,否则,极容易出事。”
张大山现在最为后悔的事便是当天晚上不该让儿子去找常晓光、陈保全和吴卫国三人,现在出了事便很是被动。他当初也没想到凌志远竟会这么狠,直接让县纪委的人出手逼常、陈、吴三人就范,现在说这些已毫无意义了。
“爸,要不您给审计、国税和地税三个局长打个电话,让他们重新安排其他人过去审查,如此一来,便没事了。”张一翔试探着说道。
“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张大山一脸阴沉的说道,“就算我亲自给他们打电话,他们也安排其他人过去了。你觉得安排过去的人,还敢庇护石材管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