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的脸色越来越黑!
她是怎么知道的?怎么说得一点不错?
她调查过她吗?
不可能!这里没人知道这些!她敢说她妈都不知道这些!
程惠道:“抱歉,我交浅言深了,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因为我曾经有个好朋友,就是这个样子被她丈夫驯化的,从一个天之骄女、人人羡慕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只在家伺候男人、洗衣做饭的保姆。”
边月脱口道:“我家有保姆。。。。。。有人洗衣做饭。。。。”她越说越心虚。
但是他们家真的请得起保姆,她不会沦落到洗衣做饭的。
程惠道:“那更惨了,他限制你交友,限制你穿衣,以后还会限制你自由,你又没有事情做,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等着他回家宠幸你。”
边月脸都绿了!这也太难听了吧?
但是她脑海里都有画面了!她说得很可能成为现实。。。。。。
“这些天你有观察过张良玉吗?”程惠问道。
边月心情不好地点头。
程惠道:“那你知道这些天他在会场里,跟78位女商人深度交谈过吗?而男性商人,他只接触了10位,浅浅谈过就算了。”
“出了会场,他又请15位女商人吃过饭,每天都请两三个,每个都是单独请,真是位时间管理大师。”
程惠道:“而他晚上进过5位女商人的房间,每次离开都是2个小时之后。”
边月的脸白了,身子一晃,再也撑不住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