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又柔又软,龙二说完,已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居沐儿也是一愣,点了点头,也不知她是羞还是喜,没应话,却是把头低了下去。
龙二一时间也觉得尴尬起来,他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语调呢?他咳了咳,放开了居沐儿的手,觉得脸有些臊。幸好她看不见,但他还是把脸悄悄转向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车子驶出了城外,居沐儿攀着车窗,把胳膊和脑袋探了一点出去,龙二见状,又想管她了。他把她拉回来:“别吹着风,头上还有伤,仔细吹风头疼。”
居沐儿乖乖应了,也不挣,只是说:“天气暖和的时候,这条路有花香,还有青草的香味。刚才那样手伸出去,能感觉到风呢。”
能感觉到风有什么了不起?龙二很想说,等天气暖和些了,他不那么忙了,他可以带她骑马踏青去。到时候什么花什么草什么风全都有。
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又不想说了。咳咳,他方才才恶心了一下,现在不要再说这么宠她的话了,干吗要带她去踏青,待她嫁了他,他才要对她更好一点。
现在这样,足矣。
龙二对自己的克制非常满意,他终于想起来女人不能太宠,对她若是好过了头,爷们儿的尊严要往哪里搁?
龙二这般想着,转眼已然到了居家酒铺。居老爹听到声响迎了出来,把女儿接下了车。
龙二有心摆架子,遂不下车。只对居沐儿说改天再来看她,又对居老爹说家中管事会来与他商议婚礼各项细事与日子等。居沐儿与居老爹各自应了,然后父女俩爽快地与龙二道别,手挽着手,头也不回地一路说着抓凶的事回屋去了。
龙二在马车上看着他们坦然离开毫不回头的背影,心里真不是滋味,到底是谁摆架子啊?
龙二这吃瘪吃得,很想跳下车去把居沐儿抓回来与他十八相送,务必让她摆出对他依依不舍,嘱咐他定得明日来看她否则她定不依的情形来,这才罢休。
可他不能这么做,他丢不起这人!
他坐在车上半天,车夫终于忍不住问:“二爷,我们回去吗?”
“回去!”这两个字是咬着牙说的。
车夫缩缩肩,赶紧甩鞭喝着马儿跑。龙二在后面用力关上车门,一声怨气十足的“哼”从车门缝里飘了出来,消散在空中。
第二日,龙二中午应酬完没回家,却是骑了马来找居沐儿。
昨日她让他不痛快了,他惦记了一晚上,今天定是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