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安昕算是小心翼翼又小心翼翼的过着日子,犹如惊弓之鸟,因为她心里断定了看到这个杜子腾一定会出事儿,于是乎,秉着这种心态的她决定自个儿虽然是惹不起,但是至少还能够躲得起。
具体怎么个躲法呢?
比如早上出门经过隔壁那扇紧闭的大门一边念叨着时运高看不到一边目不斜视快速的走过去,晚上回来方法同上,做法一样。
又比如,时运真的太低,衰神反复降临,他俩不约而遇,她便会梗着脖子看向一边,完全将某人视为空气,如果他先进电梯那么她肯定不进去,相反如果她已在电梯看见他进来,如果来不及合上电梯门导致对方已经无所谓的走了进来了,那么她就出去,总之两人绝不同乘一部电梯,以免案件重演。
再比如,一不小心刚好两人一起出门,安昕一定会掏出刚刚放进包里的钥匙,然后迅速的开门,关门,当她从窗户口看到杜子腾的车开了出去,她才大出了一口,安心的出门上班儿。
所以,以上总总就导致了安姑娘这一个多星期频频迟到精神不振,当看到路遥那张女王般的冷脸,她非常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死期降至了……
路遥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鸡尾酒眼睛却是看向安昕的:“真是悲哀,别人躲男人那是因为是想摆脱追求者,而你?”上下打量了一下,眸子里带着无语:“让我想到了什么词儿来形容呢?哦,对,凄凉。”
“够了,我这一个多星期都没睡好觉了,一想到那面墙的另一面就是那个克星,我都怀疑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天花板会不会突然掉下来好死不死的砸中我。”安昕皱着眉,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插科打诨过来的,就万分的无奈。
韩晴则是笑了笑,她的笑容总是最致命的武器,再加上热恋中的女人总是红光满面,说出来的话也都柔情似水:“其实我觉得人家杜子腾挺好的,二啊,你不能一有什么状况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对吧?”
安昕抄起桌子上的香蕉就指向韩晴:“叛徒,看样子那个宫心计把你喂得不错啊!瞧这胳膊肘可都要拐折了。”
“宫心计?”韩晴不明所以,睨着安昕问道:“你说宫行么?”
“对呀!你们想想啊,他叫宫行,又是心理医生,怎么都是玩阴的,那还不是宫心计?”安昕一边解释,一边扒开香蕉皮儿,继续:“姐们儿给你一个善意的忠告,能跟肚子疼那种腹黑的男人成为朋友的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人家还是玩心理战的,我看你怎么死在人家手上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