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凭没据,不敢教其他更多人知晓他们的怀疑,以免打草惊蛇,只能点到为止了。
白玉郎听了,认真想了想,用力点头:“明白了。那凶手定会寻机打探,我会仔细观察的。”
“莫声张。”
“明白明白。”白玉郎越琢磨越是兴奋,“我即刻便去。有消息便来报冉叔。”他兴冲冲地跑掉,走了几步回来拉上刘响,一起走了。
“这样可妥当?”苏小培对毛毛躁躁的白玉郎不是太有信心。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待我们寻着更多线索,能说明白了,再做进一步打算。”
“也是。”凭她和冉非泽两人,也不能有点怀疑猜测便抓人审问。捕头这个身份,看来是有些好处的。
冉非泽带苏小培去见了娄立冬。娄立冬的院子看上去就是个寻常人家的普通宅院,他见着冉非泽来,垂眉摇头。
“怎么?”
娄立冬叹气:“兄弟啊,不是我不帮忙,但你说的那个些人,我家弟兄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是何意?”
“就是到场的那些个合乎姑娘推断的人,我家弟兄全都看了一遍,依姿态举止辩认,觉得并无他看到的那个可疑人。”
“无?”冉非泽皱眉,“连相似的都无?”
“要说相似,你该知道,许多人走路举手抬足并无明显特征,姿态也不会太出奇,所以相似是大多数人均可说相似,只我们做偷儿这行当的,多靠感觉,见得人多了,便在心里留了印象,能分辨不同的人。所以,没法说相似不相似的,就是觉得而已,觉得今日那些人里,都不是。”
“官差呢?”冉非泽本不想点得太明,以免给他们留了成见,人一有成见便看什么都像了。可如今一个都没认出来,只好再缩小些范围。
“官差也都看了,我是什么人,聪明人,到场的无论男女,差不多身形的,都让他辩了辩,真没有。”
没有?苏小培听懂了。她看了冉非泽一眼,他也正看着她,两个人心里都是一紧。这下好了,从神算门出来的人不是杜成明,午间树林杀了村姑的也不是杜成明,那会是谁?如若不是杜成明在神算门写了信,那是谁?可他在看她的英文资料,对竖中指也有反应。
苏小培有些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线索似乎被剪断了。连不起来。
她和冉非泽坐在娄立冬的院子里,撑着脑袋,脸对脸认真思索。娄立冬走出走进好几趟,看他们还在呢,不禁问:“你们又不说话,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