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热衷啊?”
司徒三爷眉头微微动了动,并没有立刻接话。
如果事情真像阮棉棉说的这般,他反倒是不担心了。
男女之间向来都是谁先动心谁更被动。
如果箜儿太过在意阿福,早早把心遗落在他身上,他才更是要担心死了好么!
见他不说话,阮棉棉气鼓鼓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箜儿这般淡淡的不把阿福看得太重,的确是更不容易受伤害。
可真心也是相互的。
她不愿意付出,又怎么能换来对方的真心?
阿福是什么样子的,咱们这几年也该看清楚了。
要是箜儿迟迟不肯卸下心房,我怕寒了阿福的心。
他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万一生分了……”
司徒三爷无奈道:“棉棉,你想多了。咱们箜儿是喜欢阿福的,成婚后只要阿福一直对她好,她这份喜欢就会越来越多,最终成为刻进骨子里的情意。”
阮棉棉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你别忘了阿福的身份,一直对箜儿好,他真的能做到么?”
司徒三爷一阵头痛,耐心哄道:“他要是真做不到,届时我管他是谁,一定打断他的狗腿。
就用咱们琴瑟居院门的那根门闩!”
阮棉棉嗤笑道:“你都不会武功……”
司徒三爷一本正经道:“那就让夫人出马,一脚把他的狗腿踢断!
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写信把阿篌叫回来,让他好好教训那贪得无厌的臭小子!”
明知他在胡说八道,阮棉棉的心情却无端地好了很多。
她艰难地略翻了翻身,总算有了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