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扶她回房歇着吧。”
几个月不见面,小夫妻二人自然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凤凰儿搭了梯子,荀朗自然领情。
小夫妻二人再次给阮棉棉和司徒三爷行了礼,这才相偕离去。
一家三口这才在椅子上落座。
丫鬟们重新上了热茶,一起退了出去。
阮棉棉抚了抚凤凰儿的小脸,心疼道:“这是遭了多大罪,活脱脱瘦了一大圈。”
司徒三爷也在一旁叹道:“都是圣上的馊主意,他也不想想,阿福那臭小子盼大婚都盼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错过婚期。
咱们箜儿自小娇养,这一趟恰逢暑热天儿,可不就遭大罪了。”
在父母面前,凤凰儿一点也不想隐瞒。
她用小脸蹭着阮棉棉的胳膊,娇声道:“的确是遭罪了,南方的夏天又热又潮湿,我身上长了好多的痱子,严重的时候连觉都睡不着。
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怎么可能不瘦。”
阮棉棉虽然心疼,但她毕竟是吃过苦的人,知道这样的经历对年轻人来说不是什么坏处。
一旁的司徒三爷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在他看来儿子吃点苦是必须的,可像女儿这般娇弱的姑娘,本来就该一辈子泡在蜜罐中享福。
痱子?
那是什么玩意儿?
他的箜儿冰肌玉肤,怎么可以遭受那样的荼毒!
他忍不住又狠狠骂了赵重熙一通。
阮棉棉懒得搭理他,只对身边的小姑娘道:“阿福怎的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凤凰儿道:“他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完,不过他说了,定会在我生辰之前赶回来。”
阮棉棉想了想,小凤凰的生辰也没有几日了,这才放下心来。
凤凰儿却着急打听外祖母她们回京的事,忙道:“娘,我外祖母她们哪一日进京的,一切可还顺利?”
阮棉棉笑道:“上月二十七就到了,除了你二表嫂害喜有些不舒服,其他人,包括那些小的都好得很。”
凤凰儿抿了抿唇:“二表嫂又有了?”
阮棉棉道:“离开汾州之后才发现的,说是一个月了。
幸好她不是京中这些娇滴滴的贵女,除了稍微有些孕吐,倒也没有什么不适。”
凤凰儿暗道,自家傻弟弟还真是有本事,替表兄们寻的媳妇儿模样标志,性格也和阮家人合得来。
而且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