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四爷是个行动派,很快五味楼便推出了一系列的新菜。
没过几日,五味楼的生意果然有了起色。
这样的结果阮棉棉自然非常满意,对不久之后的辣菜销售更是充满了信心。
腊月二十二衙门封印,司徒曜和司徒篌父子亲自去田庄接母女二人回府过小年。
他们三房虽然已经分开单过了,但每逢年节还是要和其他各房聚一聚的。
一到田庄,被司徒恽盯了近一个月的司徒篌哪里还闲得住,立刻邀约了一大群佃户家的少年郎去附近的山上打猎。
司徒曜最近在衙门忙坏了,歪在暖阁的炕上根本不想动。
他见妻子和女儿面色红润,显然是在田庄里日子过得非常不错。
高兴之余不免又想起了他的好女婿。
司徒三爷用慵懒的语气问:“箜儿,最近阿福有没有给你捎信?”
凤凰儿正抱着小手炉缩在椅子上看书,听他问话便抬起头道:“没有啊,怎么了?”
司徒三爷并不知道太子妃是装病,见女儿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有些焦急道:“箜儿,虽然你还不是真正的长孙妃,不需要去侍疾。但太子妃娘娘病那么重,你怎么着也该去探望一番吧?”
其实他也不想女儿总往宫里跑,可世上总有那么些无聊的人,闲来无事总喜欢盯着别人不放。
他必须在有人胡说八道之前让女儿用行动把那些人的嘴巴堵住。
凤凰儿笑道:“知道了,明儿回京女儿就进宫去探望娘娘。”
司徒三爷叹道:“年后太子殿下便要启程前往桂州,那里可不比密州,单是路途就是好几倍远,太子妃娘娘病情不见好转,大约是不能一起上路了。”
阮棉棉正在嗑瓜子,她把粘在嘴唇上的瓜子皮抹掉,嗤笑道:“不是我喜欢诅咒谁,这种时候生病才好呢,谁想陪着那渣太子去那么老远的地方?”
司徒三爷听自家媳妇一口一个“渣太子”,无奈地笑道:“棉棉……”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好好的又提那渣太子!还不如想想咱们今晚吃什么呢!”
司徒三爷道:“前儿夫人给我捎去的腊鸡腿特别香,连我们御史台那些死板的老夫子都馋得直流口水,向我打听是哪儿请的厨子做的。”
阮棉棉笑道:“那敢情好啊,等你再见到他们,就说那腊鸡腿是五味楼买的。
想吃就让他们上五味楼去,比腊鸡腿好吃的腊味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