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团聚是司徒三爷这几日一直在盘算的事情。
没想到儿子回来了,宝贝女儿却不见人影。
莫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他满脸狐疑地看向母子二人。
司徒篌笑道:“我姐不在家,具体去哪儿了您随便一想就能知道。”
司徒三爷一张俊脸立刻就拉得老长。
皇长孙就是个混账!
难怪在西城门那里就下了马车。
他还以为人家是尊重自己这个准岳父,没想到那厮早就把宝贝闺女给拐走了!
阮棉棉噗哧笑道:“你可别冤枉皇长孙,是箜儿有些事情急等着同他商量,所以才派人去截了道。”
司徒三爷心里依旧忿忿:“箜儿也不像话,有什么话让人把阿福请到家里来说不就得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弄得怪生分的。”
一面又问儿子:“阿浚呢,怎的没和你一起回来?”
司徒篌道:“他去北大营找涂舅舅了,本来我也想去的,又怕娘惦记,所以还是回来了。”
一席话说得阮棉棉心里熨帖极了。
从前不知道这小子是自己的亲儿子时,她对他的印象就非常不错。
如今知晓这也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儿,她就越发喜欢了。
宝贝儿子看样子粗粗拉拉的,其实心细得很。
尤其最懂得体谅她这个做母亲的心,活脱脱就是个小暖男。
她抚了抚儿子衣襟上的褶皱,对司徒曜道:“难得三爷还惦记着阿浚。”
司徒曜道:“都是自家子侄,应该的。”
说话间,丫鬟们已经在偏厅中把饭食摆好。
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阮棉棉顾不上搭理司徒曜,只一个劲儿地给儿子夹菜。
司徒三爷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前那些想再生几个儿女的念头越发坚定。
孩子太少,全都只和他们的娘亲近。大约只有多生几个,阮棉棉身边坐不下了,总会轮到自己。
吃完饭,司徒篌依旧和之前那样黏在阮棉棉身侧。
阮棉棉笑道:“是不是有话要和娘说?”
司徒篌道:“姐如今已经和皇长孙定亲了,娘,阿浚太可怜了。”
阮棉棉噗哧笑道:“别来糊弄你娘了,你们这一群半大毛孩子,嘴上嚷着要娶媳妇,其实心里根本没把娶媳妇当回事。
不愁吃不愁喝的,哪里就至于可怜了?”
阮棉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