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箜儿,那些人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凤凰儿握住她冰凉的手:“故意留了一个活口,他逃去了陆家大宅。”
“陆家?!”阮棉棉和司徒曜同时惊呼了一声。
凤凰儿道:“的确是陆家大宅。”
阮棉棉咬着牙道:“我们和陆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下那么狠的手?”
欧阳先生忍不住开口道:“我认为应该不会是陆家。”
阮棉棉拧着眉道:“先生此话怎讲?”
欧阳先生把之前对凤凰儿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阮棉棉的怒火散去了一小部分:“陆家即便不是主谋,那也是共犯!”
司徒曜的心直到现在还是凉的,一双凤眸却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
第三次,这已经是那些人第三次算计他的妻子了。
一而再再而三,他们到底和自己有多大的仇!
凤凰儿见他面色不对,忙拽了拽他的衣袖:“父亲,咱们绝不会放过那些人,您别生气了。”
司徒曜长出了一口气:“是,我不生气,生气就是便宜他们了!”
欧阳先生道:“三爷,牡丹园您应该去过了吧?”
司徒曜点点头:“是,到曹州的第二日。”
“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那日我故意说要买他们家的名品牡丹,姚黄除外。”
“这是何意?”
“其实不是我不想买姚黄,而是他们家的姚黄根本不卖。”
两人说了半天,其他三人皆是一头雾水。
欧阳先生显然是听懂了的。
他捻着胡须道:“姚黄乃是牡丹花王,自然不会卖与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