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刁奴了。
后来见到我和箜儿,大约是意识到误会咱们了,所以才追上来解释几句。”
赵重熙好笑道:“既如此,他为何不请咱们去他家中喝口水休息一下?
要是能同他好好谈一谈,咱们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凤凰儿道:“大约还是不相信咱们吧。”
欧阳先生笑道:“我看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好的水源,想来他是怕家中存水被咱们喝光了,所以才不敢请咱们进家的。
走吧,十五里地呢,可够咱们辛苦好一阵的!”
三人辨明方向,往北走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见到了种着庄稼的地,也见到了在地里干活的人。
赵重熙看着热得满脸通红的凤凰儿,心里有些不忍道:“司徒箜,你还能走得动么?”
凤凰儿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我能走得动,就是这天儿太热了。”
赵重熙道:“待会儿咱们到了雨泽村,我去寻一户人家讨些水给你喝。”
欧阳先生却顾不上同二人说话,已经走上前去和一名正在地里干活的中年农汉搭上了话。
“天儿这么热,老弟也舍不得在家中歇一歇?”
那农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干活。
“这位老哥说得轻巧,在家中歇着倒是凉快了,地里的活儿谁来干?”
欧阳先生也不计较他的态度,又道:“这里离新的雨泽村还有多远?”
农汉的手一顿,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这位老哥要去雨泽村做甚?”
欧阳先生忙道:“本来是寻亲的,可不久前问过一名老丈,这才知晓雨泽村阖村竟搬走了,所以想去新的雨泽村打听一番。”
那农汉见他是个样貌憨厚的人,心里不疑有他。
“不瞒老哥,这几年的日子实在艰难,从前的雨泽村不知逃走了多少人,如今新村子搬到了咱们村还要往北的地方,人口还不及从前一半多。
我估摸着您这一趟八成是要空跑了。”
欧阳先生道:“不管怎么说总是要进村去打听一下的。”
那农汉笑道:“我看老哥也是个实诚人,不如去我家中稍歇片刻,待得日头偏西稍微凉快点儿再上路。”
“这……”欧阳先生故作为难道:“老弟家中可方便?”
“老哥怎的这般客气!”他又往赵重熙和凤凰儿那边瞧了瞧:“那二位是老哥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