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正坐得端?”司徒照冲司徒曜轻蔑一笑:“三哥,三嫂这话好不好笑?”
司徒曜好容易才把怒火压了下去,被她这么一笑又把火气挑了起来。
“司徒照,你今日弄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让我们夫妻生出嫌隙么!
损人不利己,就算我们彻底决裂了,你自己又得了什么好?”
司徒照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们夫妻之间从来都有嫌隙,还需要别人挑拨?
至于决裂么……”
阮棉棉翻了个白眼:“一点嫌隙怎么够,你是盼着我们和离,最好是我能被休掉,那才畅快呢!”
司徒照笑道:“三嫂,我一直就闹不明白,你那颗榆木脑袋是什么时候开窍的?”
阮棉棉掰了掰修长的手指:“我更闹不明白,你那颗‘聪明’的脑袋里又是什么时候竟换成了稻草。”
“你……咳咳……”司徒照剧烈咳嗽起来。
这次轮到司徒曜受不了了。
他轻斥道:“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耍嘴皮子有什么用?”
阮棉棉没好气地靠在车壁上:“谁耐烦同你们耍嘴皮子!”
司徒曜又对司徒照道:“今日这一巴掌虽是你该受的,但也是我考虑不周,打得太重了些。
回去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最好的药,保证不会影响你出嫁。
但从今往后你的事情我是管不起了,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三哥,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有任何来往。”
听了这话,司徒照心里酸痛之极,就连脸颊上的肿痛都像是没有了知觉。
母亲一共三个孩子,两个哥哥和她。
因为和两个哥哥年纪悬殊比较大,她真是他们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
虽然她出世后,成国公府已经不复往日的风光,母亲和哥哥们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尤其是三哥。
比起大哥,他将来不需要继承家业,有更多的空闲陪伴她。
说话、走路、写字、作画、下棋、弹琴……
她二十二年人生中许多个第一次,几乎全都和三哥有关。
三哥也一直毫无保留地疼爱她。
可这份如此深厚的兄妹情,是什么时候变淡了,甚至没有了呢?
司徒照努力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始终想不出答案。
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司徒曜却不像司徒照这么难过。
因为他所有的难过都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