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出了正房后,方槐花并没有去净房,而是把阮棉棉拖进了一旁的暖阁中。
“你不是说要更衣?”阮棉棉真是对自家这位槐花大姐有些头痛。
明明就是有话想同自己私底下说,偏还找什么上厕所的借口。
方槐花把门合上,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咱们姐俩都六年没见面了,还不兴在一起说说私房话?”
阮棉棉道:“你就这么着急啊,娘和嫂子们还在屋里等着你呢!”
“咱们说的话能让娘和你的宝贝闺女听见?真是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的!”方槐花十分熟稔地戳了阮棉棉额头上一指头。
阮棉棉:“……”
究竟是谁没心没肺?!
她虽然没有结过婚,但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已婚妇女们的私房话多半都是什么内容。
而且这位槐花大姐性格如此泼辣奔放,天知道她的私房话会“私”到哪种程度。
真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方槐花瞧她一脸的不情愿,笑骂道:“想歪了不是?我一个都快做祖母的人了,谁还像你们这些小媳妇一样整天想那些夫妻间腻腻歪歪的事情?”
阮棉棉炸毛了:“谁想歪了?有话赶紧说,不说我走了!”
方槐花按住她的肩膀:“脾气还在就好,我还怕六年不见面你变成一只小绵羊了呢!”
阮棉棉白了她一眼:“不说我真走了啊!”
“想不想发财?”方槐花往她身边凑了凑。
阮棉棉噗哧一笑:“合着你神神秘秘地搞了半天,就是想说这个?”
“你就说想不想吧!”
“不想。”阮棉棉毫不犹豫地摇头:“我自个儿的钱足够花了。”
这一世她拥有的财富已经太多,要是还不满足的话,她成什么人了?
“傻了不是?女人花自个儿的钱算什么本事,把男人的钱全都搂过来才是这个!”方槐花边说边伸出了大拇指。
阮棉棉无语。
在她的人生信条中,女人花自己的钱才叫本事!
见她依旧不为所动,方槐花又道:“你姐夫的四表弟,就是盛家老四,前不久去江南谈生意,在衢州遇见妹夫了。”
阮棉棉挑了挑眉,遇见司徒渣男?
槐花大姐说了这么半天,原来是想告诉自己司徒曜在江南发财了。
她懒洋洋道:“司徒曜不过是个小小的衢州通判,他那点小钱也值得我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