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算了!”陈玺又道。
树影没多想,指了木衣柜里,陈玺去铺床。
等他拿了床单去铺床后,树影才反应过来刚才这男人问的疼不疼是啥意思,脸颊热度直升,摸头发,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她躺下睡觉。
只是她刚躺下,被铺床回来的陈玺抱起亲,边亲边往隔壁走。
等她被压在隔壁床上,树影才知道这男人打的啥主意。
傍晚方博然和夏丽娜吃的食不下胃,晚上他抱着他媳妇办完事一脸满足。
抱着人道:“媳妇,你咋这么白呢?”
夏丽娜心知她男人特别喜欢她白皙的皮肤,心里没少得意,在整个军区都找不到比她长得还好看的女同志。
她可十分清楚军区不少男同志没少羡慕她男人的艳福。
方博然此时心里却想这会也不知道陈团跟他那乡下媳妇办事会不会阳、痿。
事实上,陈玺不仅没阳、痿,战斗力惊人,抱着怀里白嫩的媳妇心里甭提多满足了。
昨晚他就发现他媳妇不仅脸上皮肤白,身上皮肤又白又嫩。
昨晚他还顾及他媳妇初次,刚才确认他媳妇不疼后,放开了力道。
树影这会悔青肠子了,恨不得回到刚才隔壁这男人问她疼不疼的时候。
她虽然不疼,可一整天两条腿一直抖还酸。
树影被折腾的眼眶微红。
大床嘎吱的声到深夜都没停过。
等第二天上午快九点半,树影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嗓音都哑了,想起身,浑身酸疼压根起不来,特别是腰,被男人掐的有些狠,现在都没啥知觉了。
也顾不得起的这么晚。
她现在是真没力气做饭了。
经历昨晚后,树影才知道她男人体力有多好,前晚对她有多留情。
她躺在床上还有些心有余悸,也隐隐察觉以后她会有多xing福。
虽然幸福好,但太幸福了她就有些头疼了。
不过想到上辈子她有几个同事跟她说,刚结婚时,男人缠的有些多正常,过段日子就好了。
树影才松了口气,缓了半天,才撑起身体下地。
刚下地她两条腿抖的厉害,脚步虚浮。
幸好身上干干爽爽,衣服也穿好。
树影扶着桌子坐在木桌前的木椅,拉开抽屉,拿镜子照。
镜子里,她眼睛红红,嘴唇被亲的红肿,脖颈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