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晏绍带回来的盒子体积来看,明显不是他想的那玩意——算了,等晏绍生日,大不了他来送就是了。
喻敛自作主张的想好了等晏绍生日要送他的礼物。
晏绍把盒子放在书桌下面,起身对喻敛道:“你不能偷看。”
喻敛点头拉长了声音:“知道了——”
嗤,还挺重视仪式感。
晏绍余光忽而发现房间的摆设有点不对劲。
他的单人床被折叠放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立着,占的空间很小,显得房中一下又空旷了些许。
见晏绍盯着他的床看,喻敛心虚的挠了挠脸颊,理不直气也壮的说:“我和你在微信上说过的,我给你把床单洗了。”
“哦。”晏绍当然还记得,他只是在想,“床……为什么要折起来?”
“你床单我给你洗了还没干,我给你被子晒了晒收柜子里了,床放着占地方——”喻敛顿了顿,“反正你和我睡,我就把床收起来了。”
晏绍默了默,点头:“我知道了。”
柜子里不是没有被单了,不过喻敛的目的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晏绍配合他表示了默许,他们在一起了,关于睡一张床还是睡两张床,晏绍不是很在意。
之前搬床的原因,本来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知道喻敛有“喜欢的人”,怕他们产生隔阂才搬的床。
喻敛见他没反对,还是松了一口气,他从书桌上抽出几张试卷,用的语气道:“晏老师,教教我写作业呗。”
似乎捅破了那层隔膜,喻敛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晏绍被那声“晏老师”叫得心尖一麻,愈发觉得这个称呼不正经,他拉开凳子在喻敛身旁坐下,轻咳一声,“你写了吗?”
“嗯。”喻敛道,“不会的都留下来等你教我了。”
“好。”晏绍点头,拿过他的试卷细细查看。
黄昏时分,阳台晾着的被子随风飘荡,房内传出少年说话时清冷的声音,枯燥无味的知识点,从他口中传出,也成了令人沉醉其中有意思的话。
喻敛却是不太能专注学习,总喜欢碰一下晏绍这里,碰一下晏绍那
里,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
喻敛再次碰到晏绍的手臂,晏绍忍不住道:“喻敛,你有在听吗?”
“嗯,听着呢。”喻敛随口应道。
晏绍问:“刚才我讲的,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喻敛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讲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