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苗疆民谣慢悠悠走出了卧房,走到大殿外一边赏花,一边等着师尊杀了公子羽后来接自己。
不知是昨晚没睡好还是什么原因,坐在殿前不过小半天就晕晕欲睡,眼前那片五颜六色的花模糊成了一片。
苏子言努力睁大眼睛,他还不能睡,不能进卧房,他还得等师尊,他得坐在大殿外,让师尊一眼就能找到他。
小半个时辰后,他努力睁大的眼睛里,都快没有距焦了,迷迷糊糊中一张熟悉的脸凑到了他眼前。
“师尊?师尊你来接我了吗?”苏子言猛地惊醒,看着熟悉的脸,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腰就红了眼。
“师尊您再迟点来就见不到徒儿了。”
苏子言一边告状,一边哭:“呜呜呜……徒儿这几天受了天大的委屈,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昨晚差点就……就……呜呜呜……师尊您有没有把那变/态给砍……”
他说话到一半,余光飘过鲜红的绶带,突然噎住了:“师尊今天为什么穿红衣?”
头顶蓦地传来几声低低的笑,那笑声轻缓干涩,却又带着掩饰不住的阴骘。
“阿羽也很想知道……”
这声音又冷又凉,如那深潭底千年不化的寒冰,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冷得叫人骨头缝里都阴森得冒凉气。
苏子言身体一僵,条件反射想推开那人,却被他双手一搂,紧紧箍在怀中。
那人低下头,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毫不客气的磨了磨:“哥哥倒底在阿羽这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又是如何水深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