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十几项身体检查,外边天都黑了,结果下来一概全优,通览下来就一个建议:发情期间,忌情绪大起大落。
连御根本就想象不出能让岑禛情绪大起大落的情况,他总觉得天塌下来,身边这人都能平静冷淡地被压死。
回去路上他们碰到几个正说笑的哨兵,这些人显然是之前发情跳楼事件的围观者,也嗅到了两人之间永久结合后互相交融的信息素,他们看连御的眼神很微妙,看岑禛的目光就更扭曲了,掺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情绪,而且大多连御估计还是他们凭空臆想的。
尤其是其中一个发现岑禛身旁未收回去的精神体后,称一句目瞪口呆绝不为过。“你……你的,”哨兵又非常努力地闻了闻空气中不算浓郁的信息素,“岑禛同学你的精神体……”
“嗯,变异了。”岑禛坦然承认,他已经将变异情况和陈无忧开的证明传给了教导主任,只等它录进自己的教务系统。
哨兵们惊了,岑禛总觉得他们表现出的惊讶很不纯粹,震惊之余……又带着莫名其妙的怜悯、心疼和愤慨??
在岑禛和连御走后,陈无忧值夜班无聊,又点开了那篇白天看到一半,因为胡扯地过分而关闭的论坛帖子,最新回复是一个‘知情人士’2号,对方先用一排猩红的感叹号表示震惊,接着洋洋洒洒八百字痛斥连御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最后说他亲眼所见,岑禛被如此恶徒强迫标记,憔悴不堪、精神崩溃,甚至半日之间精神体都变异了。
陈无忧:“……”
这些事情不关心娱乐和八卦的岑禛当然不会知道,他与连御在白塔门前分开,等洗了澡出浴室,就看见哨兵早就换了身睡衣躺在他的床上,合目睡了。
睡衣的扣也没有好好系,露出大半胸膛,睡裤的松紧带歪歪斜斜地勒在胯上,人鱼线明目张胆地在外勾人,岑禛看也没看地把被子往连御身上一盖,走去镜子面前查看他侧颈上的咬痕。
大半牙齿印已经消了,但那两颗犬齿刺进腺体留下的痕迹却深深刻在了皮肤上,而且永远不会消失,这是两人之间专属的烙印。
他与连御的永久标记仓促得过分,岑禛没反应过来就开始,又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其他哨兵向导都恨不得沐浴焚香,斋戒三日,再精挑细选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时间和地点,永久标记前还会做一系列准备,说许多许多的话,标记过程长之又长,还伴随着一些情难自己,不可描述的前奏或者后续行为。
到他们这里反倒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