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盯着王七宝,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谁是你阿妹?”她板着脸质问。
王七宝嘿嘿笑,“……你啊!”
王四喜也过来了,她笑眯眯地对栀栀说道:“姑娘啊,昨晚上你和我弟都已经……那啥了,所以今天我们来接你上我们家去……”
栀栀上下打量着王四喜,“你爹的伤,好了?”
要不怎么这么闲呢?
王四喜一滞。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我爹啊,其实得的是心病!只要我弟弟能和你结婚,我爹的病很快就地好起来的!”
栀栀嗤笑,“你爹的手都骨折成那样了,昨天要不是我给他做了心肺复苏,陶容冶给他做了人工呼吸,今天你俩就成孤儿了……现在你说你爹得的是心病?”
顿了一顿,栀栀突然明白了,“你们舍不得花钱给你爹治手?”
王四喜没敢吭声。
王七宝倒是很勇敢地说道:“你想花钱帮他治手也可以的。”
栀栀气笑了,“凭啥?”
“凭我是你男人,凭他是你公爹!”王七宝气势汹汹地说道。
然后他又看了看栀栀美丽的脸,嘿嘿嘿地笑。
陶容冶看不下去了,“王七宝同志,请你不要胡闹!我们还有事儿我们现在得走了,请你不要挡着道儿!”
王七宝斜睨了陶容冶一眼,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别以为你和阿妹一块儿来的,你就能代表她什么!她求你出头了吗?你有啥资格替她说话……呸,你算个屁啊!”
陶宝冶面色瞬间惨白。
栀栀并不生气。
主要是,跟这种神经病置气也太傻了些。
她主要是好奇。
一夜不见,王七宝凭什么将一面之缘上升定义为男婚女嫁?
于是她冲着王七宝大声说道:“好狗不挡道,快滚!”
王七宝愣住。
他死死地盯着栀栀,不可思议地问道:“你……骂我是狗?”
“还抬举你了呢!”栀栀说道,“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啊!”
王七宝痞里痞气地笑了,“你喊啊!你喊啊!你多喊点人来……我也好当着大伙儿的面,把你昨晚上勾引我的事儿说出来!”
然后又骂道:“本来还想给你脸,你自己不要脸,非逼我说实话……阿妹啊,你乖乖跟着我去我家里,我们把婚事谈妥了,再去你家……我们好好结婚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