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总觉得,上级好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弥补着黎恕。
比如说,前几天她和黎恕递给别逢君的小纸条上写着的大学、教授……在这一天,科研团拿到了为期一个月的交流活动安排以后——
栀栀发现,她和黎恕列出的大学全都被列上了行程,而且还很贴心的被按照所在的不同城市给拆分成为不同的日期!
也就是说,团队里其他的成员想要参加的交流活动,或多或少都有一或几个活动时间门是重叠的。
只有栀栀、黎恕和郎教授个人的行程安排,几近完美的能全部排上!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栀栀、黎恕和郎教授开始了频繁的出差。当然,有至少一半儿的时间门,他们也会和刘教授、大张老师、小张老师一块儿出席交流会议。
七十年代的米国,强大而又富裕。种花国之前和米国几乎没有任何学术上、经济贸易上或者民间门任何往来。
所以民众对于种花国的印象,非常的守旧、刻板。
从栀栀等人的经历来看,高校之中真正做学问的教授们,其实大多数也都来自于其他国度,反而特别谦逊、求真、务实,和这些教授讨论专业知识是一种非常享受的事。
栀栀一众在国内时做的研究和实验,由于政治原因封关锁国,与外界并不连通,方向与各种数据反倒自成一派,引起了这些教授们极大的兴趣。
栀栀一众迅速和这些教授们畅谈自己的想法,同时打好关系,互留联系方式,约定好将来还要再继续交流与合作……
但总有些无关紧要之人在面对栀栀一众时,感到非常有优越性……他们既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慢与鄙视,但也被表面的礼仪遮掩住,但总会在“不经意”时流露出不屑一顾的表现。
倒是被黎恕、栀栀和郎教授狠狠地教训过这种无聊人士几次——
有一次,一群应该是刚上完体育课、手里拿着标枪的学生们看到了栀栀一众,其人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说你们种花国人又叫东亚病夫?”
这人打量栀栀一众,可能是觉得种华国人个个都是精瘦精瘦的,便又啧啧对他的其他伙伴说道,“嘿你们说,这些东亚病夫一天能吃上几片面包?”
其他人爆发出一阵鄙夷不屑的大笑。
正好对方阵营中,有一个人拿着一杆标枪……
黎恕见那是金属材质,就对那人说道:“请问可以借给我看看么?”
那人哈哈大笑着将标枪递给黎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