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是不允许他的生活中出现任何与享受有关的东西,甚至变态到连一把椅子都不给他,让他要么在床上打坐练功,要么下床在那跟演武场一样大的院子里练剑,反倒是院子里各种为他练剑准备的铜人、兵器、木桩等物是豪华到无所不包的。旁边还有一个专门为他药浴服务的药房。
床那么简陋,睡得人很不舒服,就是不希望柳今生赖床不练剑。
若依想到柳今生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年,就对他心疼不已。
哪有这么变.态的父亲,就为了督促儿子好好练剑,用这种可怕的方式对待一个才五岁的孩童,让他过这种清苦日子一过就是二十年。难怪柳今生的作息时间规律到可怕,意志力也坚定得可怕。
若依觉得这种苦日子她可能一天都过不下去,从小就被锦衣玉食教养的她,可以因为一时落难吃点苦,但要她在有条件的情况下过这种苦行僧般的日子,她是过不下去的。
好在柳今生也舍不得她吃这份苦,提前派丫鬟过来把他那如同雪洞般的住处布置得温馨舒适,务必不能委屈了她。
若依住了下来,她乖乖的听柳今生的话没有随便出门,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但这日子数了一天又一天,十天过去了,若依终于等不了了,她摘下面纱,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裙,再配上那因担忧柳今生而略显憔悴的容貌,整个人就十分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她一个武功粗浅的弱女子在奉雪剑宗这样的隐世门派,大概除了年幼的小孩子,随便一个弟子都能打败她,她的轻功也不是多么优秀,所以指望她靠自己的武功去探查柳今生在奉雪剑宗的下落是不现实的,她只能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
若依如弱柳扶风般的走出了柳今生的住处。
她见到在外巡逻的弟子,就上前去问:“几位公子,请问柳大哥,就是你们少宗主在哪儿?”
巡逻的弟子们看见若依的天姿国色,几乎没见过多少外人还十分单纯的他们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应该回答什么。
若依见几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半晌都不回答,她面露失落的说:“你们也不知道吗?”
她就要转身离开,几人顿时惊醒,争前恐后的说:“我知道我知道,少宗主放弃了历练,被宗主惩罚去剑冢思过了。”
“剑冢里剑气纵横,在那里待久了会受剑气凌迟之苦,非常痛苦。”
“少宗主被宗主罚了思过一个月。”
“少宗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