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洗澡、收拾东西、吹头发、换衣服, 一气呵成。
或者说, 让自己停不下来。
可终究有做完事情的时候……等实在没什么可做了, 却还不到时间和宝那、olo通电话, 她有些坐立不安, 跑到冰柜那里拿出了四瓶三百多毫升的啤酒, 用瓶启一一打开, 倒到杯子里。
喝下去, 冰凉的。
很畅快, 四瓶很快报废。
她继续埋头搜罗,将所有有酒精含量的都拿出来, 一个个尝试。
好喝。
她眯起眼睛, 笑着,有些飘飘的,舒服极了。
半小时后,olo的电话拨进来,她按下免提, 听到那边的男人问她:“一切顺利?”
“嗯嗯, ”她乐呵呵地说, “顺利呢。”
“……艾情?”
“嗯?你说?”她将啤酒瓶放在窗台上,整个人都蜷着坐在那里, 电话就放在脚边。维持了三秒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又从窗台上跳下来, 跑到床上去拿抱枕。
“算了, ”olo的声音温柔的能融化人一样的,轻声安慰她,“今晚不谈公事,我先挂了。”“啊?不谈了吗?明天就要比赛了啊,”她抱着枕头走过来,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机,“你真不想谈吗?”
“嗯,不谈了,晚安。”
很快,房间里只剩了挂断后的盲音。
她继续抱着枕头,想不出为什么olo忽然变得如此不敬业。在混沌中,顺便思考自己不用工作,还能做什么?洗澡?
哦对,洗澡。
于是头发还没有干透的她,又一路走一路把自己脱干净,走进浴室去重新洗了一遍,等到走出来的时候,分明听到有敲门的声音。她稀里糊涂拿了件吊带裙穿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去,连是谁都没问,就直接拉开了房门。
Dt?
她疑惑看他,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帽子呢?”
“……”Dt确信她真的如电话里olo所说,已经进入了深醉模式。
这种醉法,他在几年前曾经领教过。
像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释放了所有情绪。
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忽然都敢了……
在街边的大排档,旁边还有很多男男女女的露天地方,她就那么笑呵呵地指着自己,告诉艾静:“我告诉你噢,我第一次到亚锦赛的选手村,看到他被人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