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晕暗的光线下, 流动着悠扬的小调和浓醇的歌声,而舞台上站着的那个人。
却不是程泽。
“这样一来就知道以前有多少姑娘是冲着咱们小学弟来的了。”李尔落看着刘夏嬉笑。
从那天起, 程泽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过酒吧里, 而有些人,来这里也从频繁到偶尔, 从偶尔到不见踪影。
倒不至于说人影零星, 不过没有以前人多也确实是一眼明了的。
刘夏也弯了弯嘴角, 在李尔落面前她不用掩藏自己,虽说情绪依旧不是很高,但要比昨天好点。
但是, 男朋友这么优秀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病好了?”刘夏随意的问道。
李尔落生病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基本上看不出来昨天是大病一场的人, 只剩下浅浅的鼻音, 说起话来有一丝糯软。
“好了。”李尔落说。
刘夏的目光四处飘着, 却没有个目的地,在掠过李尔落的时候, 恍惚间, 有什么东西映进她的眼帘。
虽然灯光很暗。
虽然李尔落穿了一个高领的蕾丝罩衫。
“姑娘,”刘夏玩味的叫了一声, 然后扯了扯自己的领子, “遮遮。”
不用低头李尔落就知道刘夏指的什么, 但这也不能怪她,虽说自己特意挑了一件长袖高领,但半夏的天, 哪能遮得住。
更何况言秉初……自己身上从脖子到……哪儿都是。
“能不表现的跟小学生偷看人家接吻似的吗?”李尔落不娇不羞,还能顺着刘夏。
“现在小学生哪还用偷看。”刘夏笑着说,“不过,昨天你都病成那样了,还……弄成这样?”
“我可能烧糊涂了。”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那个见到美男出浴的样子,可不就是烧傻了吗?
“我们言教授是这样的人吗?”刘夏笑着问道。
“他是。”李尔落肯定的答。
“言老师啊,那般玉树临风冷俊清贵仙风道骨的人儿,就这么不存在了,”刘夏戏谑着,“我怀疑都是让你这个小妖精给逼成这样的。”
李尔落有点心虚,似乎,可能,也许,有她一点点点的原因。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没待太久就回去了,李尔落知道,其实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跟她长篇大论的讲道理。
只要让刘夏知道,她在。
……
“相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