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你就走,反正我不稀罕你。”乔保保说,“我让我儿媳妇陪我,我们晚上还可以出去逛逛街,吃个冰激凌!”
“不行!”
“不行!”
乔保保和时意看着这两个异口同声的男人,吓了一跳。
陈修业立刻轻咳了一声,转身要上楼,留下轻飘飘一句话,“这么冷的天吃冰激凌,不想活了?”
乔保保看着陈修业上楼,撇了撇嘴。
然后看向陈最,“你走吧。我要留下我儿媳妇。”
陈最扶着额角,深深的叹了口气,又抬了一下右手,“妈,你看我的手。”
“手怎么了?”乔保保吓了一跳,以为他的手又开始疼了。
“明天飞美国,就要手术了。”陈最晃了晃右手,“你知道要多长时间不能用右手吗?”
乔保保一愣,“那又怎么样,和小意留下有什么关系?”
陈最气的要跳脚,“妈!我爸问我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孙子。我说,马上!”
陈最说完,乔保保立刻明白了,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好好,那快走,马上马上!”
时意红着脸低头在找地缝,寻了一个遍,都没找到一个裂纹。
回到家,时意的脸依然红的像个小苹果。
刚进门,陈最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卧室里冲。
时意勾着他的脖子,“先……先洗澡。”
陈最已经把她扔到床上,手放在腰带上,哑声道:“不。”
说着话,陈最的上身已经赤.裸,坚实的腹肌呈现在时意眼前,一直往下蔓延,腰带拉出来,牛仔裤下的人鱼线隐约可见。
时意一声惊呼,立刻捂住眼睛。
陈最抓起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灯光照在被子上,里面昏暗又暧昧。
呼吸声再次紧促起来。
“翘翘。”陈最喊她。
“嗯。”
时意整个人都软了,没有任何力气躺在那里。
陈最的手从她腰间滑过,引得她惊呼连连。
“翘翘。”
“嗯。”
“翘翘。”
“嗯。”
“翘翘。”
陈最不停的小声叫着时意的小名,时意应了两次,这一次就不应了,抬眼看他。
陈最勾了勾唇,嘴巴早覆了上去,吻的时意完全放弃了抵抗,无力之际,便撬开缝隙,瞬间滑了进去。
喘息间,陈最偷空在时意耳边呢喃:“再嗯一声,我听听。”
“你……呜~”
*
汗水打湿了床单,时意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感觉有人在吻她。
时意缩了缩脖子,陈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别弄了,”时意还在发困,“好累。”
陈最怎么会听话,咬着她的耳垂道:“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手要好久不能用。听话。”
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时意没有办法,任由陈最一次次的折腾。
直到后来,时意才知道,陈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手术后没几天,陈最便爬上时意的床,时意惊恐的叫起来,“你的手!”
“一只手也可以。”陈最咧着嘴笑着。
“你……骗子!”
陈最看着时意的眼睛,含着她的手指,轻声问:“我妈问我下个月结婚好不好,她看了好日子。”
时意看着陈最,“好。”
“真的?”
“嗯。”
“结婚后你想住哪?”陈最问。
“你呢?”
“我想住你家。”陈最看着时意,认真的说,“想住你家。”
“好。”时意点点头。
“那生几个孩子?”
“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早吗?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时意:“……”
陈最看着身边的人儿,揽住她的腰,“小姐姐,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