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

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了，夜凌宸才意识到，赶紧松开了手，眼神复杂。

“又想说对不起？”白沐夏强扯出一丝微笑，语气很平静。

夜凌宸看看她，深吸了一口气，不语。

“夜凌宸，我先杀了你，再对你说声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对不起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有些对不起，真的就是说说而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话落，空气便安静了下来，过了好半晌，夜凌宸说出了一句让白沐夏难以置信的回答，他说，“我会原谅你，杀了我就能解恨的话，那就来吧。”

“你……”

杀了我就能解恨的话，那就来吧。

白沐夏的心一下子像是被什么扯住了一样，感觉呼吸都瞬间变得艰难起来，胸口闷闷的。

“我不会杀了你，只希望你可以放我离开，你的世界不适合我。这才多久，你就给我招了这么仇恨，我受不了。”

“我们的一开始就是莫名其妙的，我想要像普通人那样，过平淡的生活，正常的谈恋爱到结婚。你都不了解我，不懂我，为什么就是不能放我离开？像我们这样，两个人都不好过。”

“而且，我们的身份差距太大，我也没安全感，很迷茫，感觉跟在做梦一样，什么都不真实。”

她强压下内心的难受，一下子说了好多，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她还是害怕这个男人的，不过有的话她必须要说。

说完，她就鼓起勇气看着夜凌宸，心里乱乱的。

“都是借口！白沐夏，我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你一切要求，除了放你离开！”